我支持你去认他。”
闻言,木易心里一动,微沉吟,这让没及时听到他回答的苗姿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揪紧毛绒熊的绒毛。
“姿姐,有些事,以前我一直没跟你说,我没说,是因为我总以过去早已成为过去,却没想现在会突然重新冒出来,更出现我儿子的事。”木易不敢大声语,轻声说着,“所以,我很想知道姿姐你怎么看,我是说如果,嗯,这么问太笼统,你不好回答,我举个例吧,如果马秀雅的儿子真是我的,而她也想借此想跟我重归于好,你怎么看,我又应该怎么做?
苗姿心慌不已,一慌神间,手手拿不稳手机,嗵地一声,手机滑出掌心掉在床上。她慌忙伸手抢回来,紧紧握地贴在耳边,急切道:“无病,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你你可以把你儿子带回家,我会视若已出的。”
她的声音紧张发颤,听得木易很是不忍,他的心又软了,连忙宽慰道:“姿姐,我爱你,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只不过是随口一问,是,我是跟马秀雅有过一段时间,但这是八年前的事,那时我年轻,她也还是个留学生,后来一直没再有过联系,而她儿子才四c五岁,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她那么说,纯心是恶心人,想让看到你为此难受。”
话锋一转,木易转移了话题:“对了,我住的小宾馆没电脑,也不方便出去上网,一直不知道上午我杀人的事有什么反响,你现在要是方便上网看看。”
“嗯!你别挂机,我这就上网看看。”苗姿总算宽心,起身离开卧室进入,一边跟说着话,一边开电脑上网,网上果然吵翻天,有骂木易是杀人犯,无法无天,更多的却是赞,希望这种无名英雄越多越好的。
又聊了一会,木易挂了电话,一阵思量,虽然没试探出姿姐的共侍一夫的看法,但起码会她对此有了心理准备,更可喜的是‘武松杀人’事件闹得很大,对自己后续计划很有利,越大杀了马人渣越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天蒙蒙亮,夜风依旧吹着凉爽,吹皱了大湖北岸的湖面,吹得岸边的一排无序的绿柳一夜未睡无精打彩地垂着枝叶轻摆。
岸上,两辆山地自行车挺立在凉风中一夜,如同两个卫兵在站岗放哨,守卫着一顶蓝色野外帐篷的周全,不让凉风打扰到篷内的春潮和梦境。
天慢慢大亮,温和的晨阳渐渐发热,阻退了夜风,驱赶了清凉,包裹着帐篷。
篷内,木易早已醒来,他不忍吵醒吴岚玥,即使左臂被她枕得发麻,始终没抽回手臂。
俩人离开阳市已经过去了五天,平均一天200来公里的行程下来,此时离苏城很近,按木易昨晚比对地图后的估算,最多就几十公里路了,随便骑都能在午前进入苏城。
前天,住了五天宾馆的吴岚玥想过为了省钱,提议露宿野外,为此,木易又花了300多块钱买了一顶帐篷,这钱足够他们住6天的小宾馆。但木易认为很值得,帐篷带来了浪漫和刺激,这是宾馆所创造不出来的,也吴岚玥一念间的初衷。
“快到苏城了,要是顺利的话,下午去探探张楠五个人渣的行踪,以他们坏事同干福同享的习性,晚上就能把他们一锅端了!”木易侧身抱着吴岚玥,望着发亮的帐篷篷布,默默想着,“但自己的心却是离中海越近越不安,无他,都是两个不能相见却必须要相见的两个女人闹的。”
他收回目光,看向臂弯中的吴岚玥。一个星期来,美食丰满了她的瘦颊c浪漫欢愉了她的身心,不再为思念而伤神的她恢复了十年前的风采,她整天都在快乐兴奋中渡过,这让木易始终不敢把苗姿的存在放到她的眼前。
睡梦中的吴岚玥被木易的思想波动所惊扰,双眸一睁,同木易一对视,甜甜一笑,又紧闭上,拱了拱身子,紧靠木易怀中,喃声道:“无病,我好想就这样被你抱着过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