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吸引人注目的是尸体胸口沾着血迹的一张彩色a4纸,还有白色墙上用血液写着的几个大字:杀人者,打虎武松是也!
字龙飞凤舞,有着妖艳的美感,但一道道血珠下流下画出的血路破坏了美感,带来了恐怖。
陆安拧眉对着大字,吩咐道:“葛佳,你问一下,老穆他们什么时候能到,易梦c邹洋c费新平c林刚你们给戚小姐他们还有公司的保安做笔录。”
法证科的法医们很快到来,微讶于几个血字,跟陆安打了个招呼,即投入法证的采集工作。
陆安戴上胶套拿过法医穆新然递来的a4纸看了一眼,结合墙上的字,叶矗立被杀的原因呼之欲出。陆安对a4纸上所印的内容早就所闻,但他要凭证据行事,没有证据传闻也只是传闻,就算是真的也要当成传闻,却没想今天出个‘武松’要为那对夫妻报仇。秉着大胆假设c小心求证的原则,他怀疑这个‘武松’并真心报不平,而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背后有着别的目的。
“老穆,有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陆安见把纸装入袋中,带回去检查上边有没有罪犯的指纹。
穆新然摇摇头,叹道:“凶手应该是个老手,别说留下脚印手印,就连颈部的伤口也被破坏,一时难以确定是哪种凶器,不过有几点可以肯定,从现场没有打抖痕迹和致命伤口,说明凶手一招就让死者失去反抗能力,这也更说明凶手是一个老手。”
陆安看着墙上的血字道:“确实是个老手,更可怕的是还是个胆大心细的老手,大白天都敢上门杀人,还嫁祸给武松,现场更不留下一点线索,看来破这件案的难度会有点大。”
“现在要看你的队员们能不能找到见过凶手的证人,得到凶手的外貌特征,否则真就没多大希望了。”穆新然一脸严肃道,“不过!”
“不过不使用枪就能一击致命,要么是熟人,让人防不胜防;要么是高手,连反抗都反应不急。”陆安接口道。对这点,两人是想到了一块,相视一笑。
葛佳推门而入说:“大队长,死者的家属来了,他们囔着要见死者,现在被邹洋他们拦住,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让他们先做笔录,快去。”陆安道。
“噢!”葛佳应声离开。穆新然笑道:“老陆,官威见长啊,对一个刚入行的小姑娘还这么严肃。”
“我严肃?没笑就叫严肃?”陆安问道。
年轻的法医张乐从叶矗立的休息室出来,招呼道:“穆师,陆队,有情况,你们来看一下。”陆安c穆新然一对视,忙进入休息室。
休息室装修舒适奢华,犹如一个五星级酒店客房,朝东有窗口,朝南有一个阳台。
两人跟着张乐站在的窗边,具是心头一亮,这窗口相距对面一幛楼太近,最多四米左右的距离,以凶手的胆大心细和杀人让人反应不急的身手,只要设法从窗口爬上天台,随便助跑一越都能跳到对楼,从而对楼离开。
“看,这几处很干净。”张乐推了推架在鼻上的眼镜,伸指指着外窗台说,再抬头,指向顶上屋檐,“那里,水泥掉了一小块,我推测肯定是被绳子磨掉的,所以凶手不是靠绳子从这里潜入的,就是从这里离开的,至于猜得真假如何,上天台一查就知道。”
“不错不错!年轻人眼亮心明,很有前途,在法证科真是埋没了,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重案大队?”陆安夸赞道。
穆新然满意地看了张乐一眼,笑道:“去,拉人拉到我们法证科来了,你那舞刀弄枪的冲在第一线,不适合文弱的张乐。”
“呵呵!”陆安转身而走,“走,上天台看看。”
三人走出休息室,就见邹洋迎面走来,汇报道:“老大,老穆,我们询问过矗立公司所有员工,每个人都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