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反映也是机灵,直接扔掉步枪,拿起沙漠之鹰手枪开始射击,但张晨予身影化为一道弧线,妖娆的走位下,手枪七发子弹都落空了,蛇头万念俱灰,这货子弹都能躲的?
张晨予写意的近身,夺下蛇头的枪:“我不喜欢做一个在远处放冷枪的怂货,我可是近战单位。”
张晨予拎起蛇头,将他拖回了甲板上,指了指跳板:“你也去表演个节目吧!”
独眼蛇头不满:“在这让我跳海,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张晨予笑嘻嘻:“少来啦,您是谁啊!浪里白条真英雄!会怕跳海?太谦虚了吧。你表演个节目我就放你去畅游大海,跳板我刚才表演过了,你表演个新的,边唱歌边跳舞不错,你来这个。”
蛇头大怒:“你神经病吧!要杀我直接给一枪不行?这样羞辱我是什么意思!”
张晨予冷笑,拿出沙漠之鹰把子弹一颗颗填塞进去:“说我神经病?我的这些招数可都是当年您交给我的啊!五年前,我坐你的船从华国偷渡出去,你收我一次钱又抢了我随身的钱,到最后让我表演个节目才放我下的船,那时你让我唱了首《征服》。风水轮流转啊!该你给我表演节目了,我点歌《两只老虎》,记住要边唱边跳噢!”
蛇头大惊,果然是现世现报啊,正在发愣之际,张晨予枪响了,蛇头的小脚指头崩飞了,蛇头痛苦的倒地抱着脚哀嚎。
张晨予吹了下枪口:“两条路,1是我让你爽到死。2是你表演个节目让我爽一下,我放你去海里赌一把。你自己选吧。”
蛇头想了想留在船上只能是生不如死,不如跳海痛快。做好决定后,蹲在地上一蹦一跳起来,嘴里唱着:“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张晨予笑的直打滚:“你个煞笔,两只老虎,跳了段大白兔的舞蹈,勉强算你过了,你告诉我红门必杀令是个什么玩意,我就放你滚。”
蛇头冷笑着没有说话,张晨予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一个冲刺肩撞将独眼蛇头顶入汹涌的大海,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张晨予迫不及待的扑向密码箱,宝贝,我来啦!
看着箱子里,满满的钞票,张晨予差点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了,可算是奔小康啦!
张晨予可以是个杀手,遇妹子就是个炮手,但可惜他不是个水手。张晨予面对操作间的仪器郁闷,身为华夏人,你们的民族自尊心呢!全特么是外语,连特么说明书都没有,我特么认识啊!
刚才的枪战使船严重进水,快要沉了。张晨予把木门卸下来扔在水里,当成木筏,找来几根麻绳,把自己和钱箱绑在一起,钱在,人在!
张晨予躺在木筏上,看着偷渡船一点点沉没,终于张晨予抱着钱箱疲劳的睡了过去。至于木筏的方向,飘到哪算哪吧!老子又特么不认路的。
天刚蒙蒙亮张晨予悠悠醒来,这是在非洲沙漠上班时养成的生物钟,到了时间就睡不着了。
张晨予爬起来站在木筏上眺望,看见了远方若隐若现的青色山脉,狗命啊!睡了一觉就见陆地了,张晨予划着木筏向陆地冲去。
青色的山脉在眼中越来越大,山上孤零零的的几间房子也清晰起来,房子那红砖黑瓦让人倍感亲切。
张晨予知道这是华国的土地了,兴奋的振臂高呼:“老子张晨予又特么回来了!吃了老子的,都给老子吐出来!欠了老子的,都给老子拿命还回来!哈哈”
张晨予扔掉身上破破烂烂的麻绳,把钱箱提在身侧,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海水翻起大浪,张晨予不惊反喜,要知道,作为一个浪货,冲浪绝对是一门必修课!张晨予双脚踏开,把木筏当作冲浪板操作起来。
初生的太阳,将海水镀上一层金色,海浪层层叠叠,张晨予身披金色光华,对着华夏的故土,乘风破浪而来!
张晨予的木筏终于开到了岸边,张晨予踏上沙滩,兴奋的跳跳,脚踏实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