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大地哭一场,以涤除他几个小时以来心中积郁的委屈和愤恨……
有些失措地连连搓手,傅青主微见慌乱地道:“小天,不哭,你怎地又如此伤感?小天,听大师伯的话,有什么委屈大师伯自会为你作主……”
冷冷一笑,旁边的刘煜道:“前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唐经天被人大大的侮辱了……”
回想起前言,傅青主转过身来,震惊地望着刘煜,疑惑而怔怔地道:“少兄,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待刘煜回答,他又突然转身,低促地道:“小天,告诉大师伯,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摇摇头,唐经天凄凉地叹息着没有作声,傅青主正想再加逼问,刘煜已淡谈地道:“前辈,便由在下代言了吧。”
傅青主忙道:“少兄,还请直言……”
刘煜平静地道:“唐经天的未婚妻离他而去,投入了别个男人的怀抱。”
“噔噔噔”退了三步,傅青主骇然道:“此言当真?”
用力点头,刘煜道:“这种事情,自然容不得虚言!”
长长吸了口气,傅青主颤抖着道:“小天,别伤心,告诉大师伯,那个勾走李沁梅的坏胚子是谁,大师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为你雪此夺妻之恨……”
摇了摇头,唐经天低哑地道:“大师伯……师侄……师侄自会寻他……”
一咬牙,傅青主悲愤地道:“能够让李沁梅舍弃你这个天山派少掌门的人物,想来应该非同小可吧?此人是谁?今在何处?不论他有何等名声权势,大师伯舍此皮囊,也要将他碎尸万段,挫之成灰!”
笑了一声,刘煜闲散地道:“前辈此言可是当真?”
神色骤变,铁青如霜,傅青主切齿低吼:“少兄,你休要小看了傅青主!”
摸了摸下巴,刘煜冷冷地道:“好,在下就告诉你。”
傅青主急切地道:“是谁?”
慢条斯理地,刘煜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人么,说起来可是大大地有名,他就是贵派准备结盟的对象,波吉亚家族的第一高手阿罗特!”
脑袋上轰然一响,眼前天旋地转,傅青主目眦欲裂地低叱:“他?这畜生!”
双目微眯着,刘煜冷眼注视神色骤变的傅青主。
傅青主全身在抑止不住地簌簌轻颐。好一阵子,他才勉强平静下来,语声却仍然带着不稳的波状:“少兄,你,你方才所言。能保证定然无讹?”
刘煜怪异地—笑。道:“自然可以!这当事人就在我身边,我至于撒谎吗?!”
傅青主转过身来,逼视着唐经天,沉痛地道:“小天。这位少兄,他说的可是真的?”
徐缓地点头,唐经天低幽地道:“是他,是阿罗特……”
满脸都刻划着悲愤与激怒的线条,那些线条更布成了一片阴影。在那片似乎蒙上了一层血色的阴影中,傅青主切齿道:“阿罗特,我迟早不会饶过你的,你作的孽已经太多了……”
刘煜入鬓的双眉微微一皱,问傅青主迫:“我说前辈,看情形,阿罗特这混帐还不止干下这一桩伤天害理之事,莫不成,他的杰作还多着么?”
长长叹息一声。傅青主征仲地仰无语,刘煜笑了笑道:“前辈若是不太见弃,可否说出来给在下听听?咱们把这些新帐旧债积叠起来,也可做一次总结算。”
望着刘煜,傅青主忧心仲仲地道:“少兄。你可知道这阿罗特是何等出身?”
刘煜看着对方那愁绪满怀,又恨又虑的样子,不禁嘴里“啧”了两声,便不在乎地道:“管他是何等出身。既然惹到了我们,那就得付出代价!”
傅青主有些哭笑不得地“唉”了两声。急促地道:“此人乃来自波吉亚家族!”又加重了语气,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