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堂,在京城收藏界久享盛名,两百多年的传承让他们的私库中堆满了价值连城的珠宝古玩,虽然他们因为业务关系,和下五门的关系很密切,颇得下五门的照拂,但以下五门的武力值,虽然对于普通老百姓很有用,但还震慑不了那些出身于修行界的亡命之徒。
人性本贪,富可敌国的潘家堂怎么可能不让人眼红?!可是,不论是明着进潘家堂要钱的人,还是暗地里潜进去“借”钱的人,都很少出来,给予修行界人的感觉除了神秘之外,还带着一种诡异的阴森。
潘家堂自乾隆年间兴起,两百多年来从来没有扩建或是迁移,据说,这是因为风水的关系。当时的初代潘家堂当家人,花了极大的代价,托了不少人情,才辗转了请来了当时的风水大师为潘家堂设计家宅。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屋一堂,全部都是有讲究的,那位初代当家人对后人有过严令,说是要想保住潘家堂的千年繁荣,就必须死保老宅的原样不动,只能修缮,不能扩建!
高有四米多的厚实围墙,四角都有碉楼,大栅门锁着小儿拳头般大的铁锁。护城河也够宽的,大约有三米宽,深的可以让两个人站着搭肩也露不出头来。里面除了芦苇,还有在水面上看不见的石桩,拦江网。掉上去就莫想上来,就是有武功,水性好的人,也十有九没命,因为河里面还养了一种异常凶残的南美食人鱼,就算是先天高手在水里被那群数以万计的食人鱼围上,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护城河外,是一棵棵高可入云的白桦林。但离着护城河起码也有五米远,就是修行界中再好的高手,想借着白桦的掩映窥伺一下潘家堂,那也只能看到围墙头上的活动,还有建筑中央的那座塔形的“藏宝楼”的外貌,若想借白桦作为垫脚。腾越护城河那是极难办到的。
大栅门上有一个哨栅,栅门前是一座吊桥,厚约五寸的白板。平整光滑宽,栅门两扇板木制的,四寸多厚与吊桥厚度差不了多少,异常沉重。怕不要两个人才能推得动。门关起来,若横几根木杠,再顶上根柱子,恐怕就是拿大卡来撞也是没办法撞开的。
潘家堂外的白桦林中,闪出一条快捷的人影。眨眨眼,似一阵风般,到了护城河岸边,贴河而下。人影的动作,似是鬼魅,虚无空灵,迅捷无匹,围墙碉楼上的守卫。不要说距离太远。即或当面,亦会认为是眼花了。
那人影的动作,只能说是一阵风闪过!贴在河岸的人影,差那么一点儿,就入了水中,在水中的食人鱼尚未被惊动之时。已又窜过了三米宽的河面,就如同掠水的鱼鹰。晃眼到了对岸,迅即贴在墙上。像壁虎般向上游升。
刹时,人影翻落围墙上在垛口间略停,即快捷的滑落围墙之下,三晃两闪,已没入屋影之下。没多会儿,潘家堂中心最高点的“藏宝塔”下,出现了那个鬼魅似的人影。守宝塔的人,竟无所觉。
鬼魅似的人影,绕塔一转,闪入藏宝塔前的巨大厅堂之后。
厅堂正面,挂着一张一人来高的水墨人物像,其下是一张大方桌,上面摆着香炉,燃着火烛,还有一些时鲜果品。方桌前的大师椅,一排三张,中间空荡荡的,两旁的太师椅上,分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约有五十余岁,坐在椅上,乍看上去倒是气势十足,但若是细细打量,却觉得此人窄额扁鼻嘴唇奇薄,不像是个豁达的人物。
女的瓜子脸,柳久、人脉深广,但若是对上刘氏家族,也绝非其对手……”
光着脑袋的汪日诚眨眨牛眼,粗声粗气的问道:“前段时间最高领袖不是向潘家堂伸出橄榄枝了吗?如果潘家堂答应了最高领袖的招揽,刘氏家族会不会就此罢手,潘晓贤会不会安全的归来?”
“应该不会。”闻思修沉声道:“如果刘氏家族肯卖最高领袖的面子。谭明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