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你银子。”我看着柜台前她的名字‘潘紫音’,突发奇想地说,然后转身跑出去,我是有意让她去猜,让她脑袋里满是问号。
“银子,什么意思?”她嘀咕了一句,“哎,你等等。”等她说第二句时,我已不见。
“等你下回来,我一定得问清楚。”她狠狠地说。
出了银行没多远,就打了个喷嚏,象晴天霹雳一样,没想就这样被人惦记上了。
为了安全,搭车去了集市,给自己买两条西装短裤和两件红色t恤,给老爸买了两件短袖衬衫,因为我没把钱全存完,留了500元用。
回家,把300元和存折藏好,剩下的钱打算给父亲。
早上7点半去的县城,回来11点,放好东西后,开始做饭菜,12点多点,听到老爸熟悉的脚步声上楼。
“老爸,我发财了。”我打开门。
“咋啦?”他进门来。
“我捡到200元钱,给,还剩180多元。”我把钱塞他手里,“给您也买了两件衣服,您试一下。”我拿起衣服开始在他背上比画。
“孩子,你长大了,钱我替你先收着,要用你和说一声。”他拿着钱,眼角依稀有少许泪花。
“现在捡的钱不能交给警察,交了也不知会给谁贪了。”我有意转移话题,以免他殇情。
这是每个做父母的都会有的感动,当自己的孩子第一次把钱交到自己手里,当自己的孩子第一次给自己买衣服,做父母的难免触景伤情。我知道,这一年父亲过得不容易心里很苦,因为母亲的离去。
人生之三大不幸:幼年丧父母,中年丧配偶,老年丧子女。
只要有点良心的人都会明白,只要看到以上三种情形,心中那个最为宁静的柔软就会被触动。我曾记得前世看到的一个拐卖儿童案件被破获时,一个才两岁的男孩,因为找不到他的父母,警察带着他一路上走的时候,遇到谁都很有礼貌地问好,小点的成年人就叫叔叔阿姨,大一点成年人的就叫伯伯姑姑,老一点人就叫爷爷奶奶。他似乎知道他这时没有依靠,他只有对别人很好才能换来一份温暖。所以人在有的时候,不怕死别,而惧生离。
金条要尽快兑换完,因为安全的缘故,必须带上朱阳,这家伙长得象门神能唬人。这次就不告诉父亲了,选中午去,等吃完饭,父亲午睡了,背上早已准备好的书包出门去叫朱阳。
这一回很顺利,两次店铺验货和银行转账都叫朱阳在门口守着,只是第二交易完事后,在银行外被人堵上了,连朱阳也只能傻望着。
“你以为在别的窗口存钱就可以躲开我是吗?”潘紫音一身银行女职员着装站在我面前,白色的衬衫被她的至少是c罩的胸撑起两个小高峰,黑色筒裙及膝,黑色高跟凉鞋更突显修长白晰的腿。
“陈一红一军,你以为我可能不记得你是吗?”她向我越走越近,直到我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那种女性特有的体香,她应该只比我高一点,但她穿着高跟鞋,站得这么近就有点被压迫的感觉。
“有女朋友吗?”她突然转移了话题,
“暂时一没有。”我看着她回答,锥形脸配上一双大杏眼,五官精致得确实好看得紧。
“我做你女朋友,好吗”她很离谱地问。
“我还小,还在读书。“我弱弱地回答。
“16岁,不小了,要是解放前都可以养孩子啦,我今年19,女大3抱金砖嘛!”她想当然地说。
“我比你矮。”我说。
“你还会长嘛,我不长了,我两年前就着么高,再没长过。”她又说。
“我家不住城里。”我找借口说。
“我知道,xx煤矿,我会去看你的,以后结婚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