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立刻就明白庄妮为什么出会出现那样复杂的表情了。
我记得庄妮也曾经加入过一个“女巫俱乐部”吧,会不会和这个“巫女联合会”有什么关系,新闻上的少女虽然眼睛上打了码,但是基本还可以看出是亚裔面孔,难不成她是庄妮的会友,因为庄妮发现自己的会友在外国作出了超级丢人的事情,所以因此感到尴尬和难为情吗。
这倒是可以理解的,虽然终于到现在仍然很中二,但是至少不像从前一样拜撒旦了,如果庄妮沒有迷途知返,那么这条新闻中的主角说不定就是自己……
我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对庄妮说:“你以前就这样吗。”
庄妮震惊地回头,发现我竟然还留在寝室里,她恼羞成怒,飞速合上笔记本,对我吼道:“滚。”
我也不生气,直接从裤兜里掏出bbsp; “叫哥哥。”我毫不意外地又祭出了“哥哥咒”。
然而我忽略了一点,庄妮此时是戴着耳机的,不知道她是在听英文歌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总之我的命令沒有传达到她的脑子里,而是被某个我所不知道的单词给覆盖了。
“去死吧。”
庄妮突然从床上跃起來,带得笔记本也翻滚下床,我从小是穷人家的孩子,下意识地伸手去接笔记本,却被庄妮用双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噼啪。”“咣当。”
随着笔记本在地下摔成两半,庄妮也发疯似地将我扑倒,骑坐在我的腰上,毫无保留地用上半身的重量和自己的臂力狠狠掐我的脖子。
我靠,这是要杀人啊,难道我向你喷洒bbsp; 尽管庄妮的力气不是很大,但是她掐住我的脖子真的非常用力,尖锐的指甲在我的颈部皮肤上留下了血痕,一副非要取我狗命而后快的模样。
你个神经病,别掐了,男性再继续缺氧的话,我就要起生理反应,在你身后竖旗杆了,我可不希望自己被庄妮掐死在寝室里,等到班长、小芹、艾米她们來收尸的时候,发现我保持着“人死也要吊朝天”的状态。
“去死,去死。”
庄妮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红色,她身体前倾,用尽全身之力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不能坐以待毙,便将自己的两手前伸,也去掐她的脖子,庄妮则凶狠地张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一旦我的手指靠近就狠狠地咬下去。
“我擦,你当成猪蹄啃啊。”
被庄妮咬了一口大拇指之后,我怒不可遏,直接双手下移,对庄妮袭胸。
“哼,还真是可怜的洗衣板呢。”
我几乎用了和庄妮掐我脖子相同的力道來进行反击,这让庄妮的脸上出现了惊恐和疼痛的表情,似乎还有点苦闷。
“呀……啊。”
遭到非礼的庄妮急速将身体撤走,掐住我脖子的双手随之离开,我终于得以向肺内吸入一大口空气。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庄妮一手捂胸,另一只手在书桌抽屉里翻找美工刀,“我要阉了你,我绝对要阉了你。”
我赶紧从地上跳起來作出防卫的姿势,并且把bbsp; 局势一触即发的时候,大喇叭从外面回來了,看我们两个气势汹汹地正在对峙,不由得感慨道:
“怎么回事啊,我离开了不到五分钟吧,我再晚回來一点是不是就要有人死在这儿了。”
大喇叭一边说一边上前抱住了庄妮,阻止庄妮用美工刀扎我,并且回头对我说:“叶麟你快走,金枪鱼罐头稍后我会给你送去的,别因为贪这口吃的被人捅死。”
谁像你那么贪吃啊,这种情况下只要能脚底抹油,我绝对不会回头的。
这就是今天中午,我在庄妮的寝室险些被杀的惊险历程,由此更凸显了我得到的两盒金枪鱼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