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蜡打得很光滑,我想要坐回沙发上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不过好歹哥们我还练过,为了不让自己头撞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我迅速伸出双手撑地,以半跪的姿势阻住了摔倒的势头。
呼……地板弄这么滑是闹哪样啊,不知道自己女儿沒事就喜欢平地摔吗,还好我沒有当众出丑……
然而我正要从地上起來,却看见我正对着的宫父、斜对着的宫母,均是脸色大变。
“不用说了。”宫父的脸上惊中有怒,他大手一挥,“实话告诉你,就凭你这个小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家彩彩是不会跟你交往的。”
“对呀,老公。”宫母也放下了手中的栗子附和道,“而且才14岁就來上门來跪着求婚,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谁是來求婚的啊,不是你们俩把我邀请來的吗,我要跟你们讨论的是宫彩彩加入邪教的事,之所以半跪到地上是沒站稳,而且现在这个时代,求婚已经不时兴跪岳父岳母了。
我想赶紧从地上站起來,却险些碰翻面前的茶几,我刚用手扶了茶几一下,宫父又说:
“你一直在我面前跪着也沒用的,以我个人來说,最看不惯那些花长辈钱的公子哥,不管你家到底有多大的背景,我也不会让彩彩去攀那个高枝。”
宫母很夫唱妇随地接道:“我们只有彩彩这么一个独生女,多年打拼下來的家业未來肯定是传给她的,所以不会特别看重男方的背景,最重要的是要对彩彩实心实意。”
“喂,你们俩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啊。”我憋了一肚子气从地上站了起來,“我今天來不是向彩彩求婚的,我只是通告你们,彩彩她现在处于很危险的状态下,你们沒发现她的身心都起了变化吗,原因就是因为加入了科学……”
“什么,。”宫父大骇,“难道你今天只是來通告我们,告诉我们彩彩怀了你的孩子,。”
“啊呀~~~~真是悲剧啊。”宫母顿时哭天抢地的扑到老公怀里去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真是失职,居然沒看出女儿珠胎暗结啊。”
救……救命啊,宫彩彩的父母是两朵奇葩啊,我只是说宫彩彩因为笃信邪教会伤害身心,结果他们居然往那方面去想啊。
宫父搂住在自己怀中痛哭的妻子,咬牙切齿地对我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女儿下的手,。”
“我沒下手啊。”我哭笑不得道,“根本不关我事……”
“什么,。”宫父愤怒到睚眦俱裂的程度,“你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居然还说不关你事,你不想承认吗。”
“呜呜呜~~~”宫母在老公怀里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彩彩太可怜了,她才14岁啊,以后的人生要怎么度过啊。”
“听我说句话成不成。”我拼命插话道,“我做过的事我肯定会负责的,但是我沒做过的事……”
“难道你还能抵赖吗。”宫父杀人一样的目光向我射了过來,“我早就发现彩彩敢接触男生不正常,沒想到你们居然做到了这一步,你说吧,你要怎么负责。”
“还能怎么负责。”宫母这时候把婆娑泪眼从老公怀里抬起來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彩彩14岁就当妈的,只好找托咱们相熟的医生,偷偷把孩子打掉了,我那可怜的女儿啊……”
宫母咬着一只不知从何处掏出來的手帕,满眼都是泪水,恨恨地瞪着我,让我心中生出几许愧疚之感,但是马上就发觉这愧疚之感來的莫名其妙。
“两位,彩彩根本就沒怀孕啊,我碰都沒有碰过……”
话到一半我迟疑了一下,因为在翠松山上,我曾经因为中暑,把宫彩彩的胸部当成甜瓜给摸了一回的,这好像也算是碰过吧……
我的那三、四秒钟的迟疑当然被宫彩彩父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