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延悟侧过脸去问宫彩彩,看來他并不十分信任我的那一套说辞。
“当然是真的。”我替宫彩彩回答道,“我马子胆量很小,现在被你们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來了,你们别去烦她,有什么事情只管问我。”
宫彩彩确实也不敢和绑匪们搭话,此时只好拼命地点头。
延悟只好又把目光瞟回來,半信半疑道,“你家真的特别有钱。”
“废话,沒钱的话,怎么能泡到这么漂亮的马子呢。”
我扬起脖子,用仅能自由活动的头部向后指了指宫彩彩,其实为了能更好地扮演脑残型富二代,我本打算说“沒钱的话怎么能泡到胸部手感这么好的马子呢”,但是仔细想想,宫彩彩一个女孩家落在绑匪手里本來就比较危险,我就别再说这种容易勾起对方邪恶兴趣的事情了。
“好。”延悟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那你赶快给你父母打电话,只要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就放了你和你的小女友。”
可能是因为身材上的差别,或者是因为我的眼神明显经历了更多的社会历练,这帮绑匪貌似认为宫彩彩比我小好几岁,我也懒得纠正他们。
我管他们要我的黄风怪手机,延悟却不肯给我,而是把我的手机卡拆除,让手机处于无信号状态启动,让我照着手机里存储的电话簿,用另一部他们提供的手机拨打电话。
切,还拥有一定的反跟踪意识啊,这样一來白教授他们恐怕沒有戏唱了,他们的后门模式再nb,也沒法脱离通讯信号工作,我得另想办法。
不过总归我的双手被他们解开了,虽然拇指粗的绳子仍然把我固定在树干上,但比刚才舒服了不少。
我把双手撤走的时候,跟我手背相接触的宫彩彩仿佛一下子沒了依靠,发出了如同蚊呐的“呜呜”声,我只好拍了拍她的小手,让她知道我就在她身边,不会扔下她不管的。
“喂,这不是你老爸的电话吗,你还在找谁。”
我在翻动黄蜂怪手机的电话簿的时候,延悟不耐烦地催促道。
“告诉你们,我爸爸是个酒鬼,在这个时间绝对联系不到他的。”我扯谎道,“我之所以这么有钱,全都靠我有一个会做生意的妈妈啊,不过我老妈生意忙,陌生人的电话是从來不接的,你还是把电话卡给我插回去……”
延悟冷笑了一下,从草地上拾起我的电话卡,插进了那部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诺基亚老爷机,然后递给了我。
“用这个拨打过去,就不是陌生号码了吧。”
还真狡猾啊,害怕我的智能手机启动时,附带一些卫星定位、暴露位置的应用,于是就让我使用这部沒有系统的诺基亚老爷机,以免被警方追踪到。
我稍微想了想之后,拨打了郁博士的号码,郁博士从來都是用自己改装过的谷歌多媒体眼镜接电话,估计十有八`九我跟他的通话会被录音,对于确定我们的行踪比较有利.
结果我刚拨通电话,还沒來得及开口,手机就被延悟抢了过去。
“喂,你儿子在我手里,还想再见到他的话,就赶快准备五百万现金,不然的话后果你懂的……”
“噢,你们就是绑架了我吧。”
我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也说了,我的小命现在捏在你手里,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敢忽悠你,难道我有病吗。”
“说的也是……”延悟托着下巴深思起來,其实他多用点脑子的话,就会想起昨天我是同精神病方信一起逛见仁寺的,跟精神病同行的人,有点不正常是应该的。
矮粗壮近前一步道:“老大,既然他家真那么有钱,干脆就凑个整,管他们要一千万,跑路之前狠狠捞一把。”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