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情况异常,不能随便用过冷过热的水浸泡身体,为了保险起见,我昏迷的时候他连擦拭也沒做。
“那,我现在能洗澡吗。”我询问道,我可不想永远都是脏兮兮的。
艾米的房车里有两个浴室,一个是她自己用的比较大的浴室,另外一个是保镖们集体使用的,仅能站下一人的,跟厕所隔间差不多大小的浴室,由此可见,资本社会人和人的关系是多么不平等,处于水深火热当中的美国人民,只能等待我们这些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來拯救他们了。
艾米的专用浴室,和她的卧室紧挨着,我不想吵到她休息,于是我这里提的洗澡,是以保镖浴室做假设的。
郁博士沉吟了几秒钟,“只能洗淋浴,不能进浴缸,而且你要特别留意水温,用手试好了温度,才能浇躯干部位。”
尼玛的,真憋屈,我曾经的斯巴达体格,哪注意过这些,现在居然连洗个澡都要谨小慎微的。
“彭透斯,你在浴室门口守着。”郁博士和彭透斯之间沒有明显的上下级关系,不过他还是不客气地吩咐道,“如果叶麟洗澡时有什么异常,你就马上把他送到我这里來。”
彭透斯的面孔上,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好的,麟如果身体有伤洗澡不方便的话,我可以直接帮他洗……”
滚,滚开啊,虽然我在遗书中说你的人品好得堪比上帝,但是别想用你的上帝之手碰我啊,跟你一起进浴室,我才会心脏病发作呢。
见我用想要吃人的眼光瞪着他,他才不提跟我一块洗澡了。
不过最后还是沒同意我在保镖浴室里洗澡,轻手轻脚地把我引到了艾米的卧室,为我打开了艾米专用浴室的门。
离开救护室之前,我沒有忘记自己的随身物品,包括手表、手机,还有瑞士军刀。
手表是老爸从前买给我的,黄风怪手机里有着不知如何处理的遗书,瑞士军刀则是小芹在即将走出无名山时,正式还给我物归原主的。
郁博士特意装在一个防水盒里给我带走,他要是不提这个盒子里以前装过肾脏,我的心情会比现在好很多。
是假的吧,跟“您的变性手术圆满成功”一样,是骗我的吧,这个防水盒虽然质量还不错,但总觉得还沒到可以装移植脏器的程度。
“不是装移植用的肾脏,是用來装我解剖的时候,不要的肾脏的……”
卧槽,那你不如直接说,是用來装尸体的啊,怪不得你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被医院开除了,参加援手基金会沒干两天又被开除了,和你这种医生呆在一块,每天都担心自己一觉醒來,自己的某个部位会被切除,然后换成机械的啊。
我在浴室里洗淋浴的时候,彭透斯尽心尽责地给我看门,尽管他这个基佬可能很想偷窥我的身体,但是为了我的健康考虑,约束了自己沒这么做。
因为我按照郁博士的吩咐,只洗了淋浴,还谨慎地试水温,所以在洗澡过程中并沒有发作心脏病。
走出丛林之前,我只注意到小芹的衣服破的不能用了,沒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也差不多,彭透斯很贴心地给我准备了新衣服,我试了试,从里到外,尺寸合适得令人发指。
被基佬这么熟悉身体的尺寸,我的菊花好害怕啊,虽然彭透斯你自称是完全的0号,我的菊花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啊。
联想到,班长被庄妮获知三围详细尺寸,所产生的恐惧感跟我差不多吧。
无论如何不能不穿衣服,我穿好了彭透斯提供的套头衫和瘦腿裤,还有一双休闲拖鞋,不经意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觉得彭透斯挑衣服的眼光相当毒辣,他选的这些衣服,居然能让我穿起來后,掩盖住腿短的缺点,连面目似乎都柔和了几分。
总觉得穿了基佬选的衣服,自己也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