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希望得到50万美元吗,如果叶麟同学下命令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捉的……”
隔着草帽发出來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可笑。
凭你的闪电反应,刚才如果想捉,只是举手之劳吧,现在它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你在这个荒山野岭去哪捉啊,出了意外怎么办。
而且我想捉蓝闪蝶,主要是想给妹妹们创造一个舒适的经济环境而已,你怎么说也是妹妹之一,沒道理让你去替我只身犯险啊。
“算了。”我耸耸肩,“咱们有草帽,说不定蓝闪蝶什么时候还会再落回來,干脆守株待兔吧。”
“可是……”小芹的声音仍然隔着草帽发出來,“我还听过梁祝化蝶的故事,如果这只蝴蝶被咱们捉住了,它的爱人等不到它回家,岂不是会很伤心。”
“不要紧,我会连它的爱人一起捉住的。”
原本想这么回答小芹來着,但是看着小芹水波一样荡起微澜的眼神,我又觉得不合适,改口道:
“昆虫沒有那么复杂的心理感情的,而且你不是还让我踩死飞近你的黑甲虫來着吗,你就不担心它们的爱人等不到它们回家了。”
“那不一样~~~”小芹躲在草帽后面拼命摇着头,“梁祝变成的是蝴蝶不是黑甲虫啊,而且我总觉得梁祝跟咱们两个很像,梁山伯一开始也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孩……”
“说不定是咱们的前世呢,捉了前世变成的蝴蝶,咱们会倒霉吧……”
别开玩笑了,梁祝是一千多年前的古人,且不论死后化蝶有沒有科学依据,,能活一千年的蝴蝶,是和乌龟杂交出來的吧。
而且谁前世是梁山伯那样的文弱书生啊,至于你就更不像祝英台了,你前世是张飞吧。
不对,仔细想想,熊瑶月的前世更像是张飞,小芹这么腹黑的性格,难道前世是张飞他妈。
至于为什么张飞他妈是腹黑,,怀着张飞这么一个从头黑到脚的娃,腹内当然全部是“黑”的了,战斗力也不见得比张飞差啊。
这时班长给我打來了手机,问我陪小芹上厕所,怎么这么久还不回來,营地里还有体力活等着我干什么的。
“沒事,是小芹去捉蝴蝶耽误了一会。”我说,“我们马上就回去。”
“明明是叶麟同学想捉蝴蝶……”小芹勾着一只脚的脚尖,仿佛对我拿她当借口稍有不满。
“你那件弄脏的t恤……”班长好像又要提帮我洗衣服的事。
“我來洗,我们是一家人,当然是我來洗。”小芹用一种跟班长闹别扭的语气,冲着手机喊道。
“那……就让小芹洗吧,你们在溪水边注意安全。”班长立即就退让了。
但是并不像之前对于熊瑶月那样,是一种带着醋意和哀伤的退让,反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误会了小芹说的那句“一家人”吗,以为小芹已经知道了她妈妈和我爸爸的事,然后坦然接受了自己妹妹的身份。
你们两个都误会了啊混蛋。
在小芹的百般纠缠之下,我到底是裸着上半身坐在小溪边,让她把我的t恤手洗干净了。
沒用肥皂,手头也沒带着肥皂(我打赌班长一定有),所以洗得不算太干净,但我也不会对妹妹吹毛求疵。
小溪旁刚好有一块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圆石,t恤洗好后,铺在圆石上,很快就连晒带烤,干透了。
我立即把t恤穿了起來,因为小芹在给我洗衣服的时候,不停地偷瞄我上半身的肌肉,对我进行“视奸”。
“叶麟同学真小气,明明小时候都给我看过的……”
“住口啊,咱们俩11岁在泥坑里打架,互相扯掉上衣的时候,我还看过你的呢,现在你难道能随便给我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