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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地左顾右盼,生怕被班长听见,那样她的耳朵就又该变长了。

    我知道熊瑶月肯定是要坑我,因为她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要坑你”,但是两块钱也不多,我倒是想看看,熊瑶月到底要怎么用两块钱,让我舔到班长。

    其实我只是个正常的14岁少年,舔同班女同学,尤其是班长这种事情,根本就从來也沒妄想过嘛。

    熊瑶月接过我给她的两块钱,说了一句“客官您稍等”,就风驰电掣地跑出了教室,三分钟不到就跑了回來,她从小卖部买了两只雪糕,把其中的一只递给我,邀功一样说道:

    “不用客气,尽情地舔吧。”

    我拿着那只雪糕,眉头皱起老高,“维尼,你做虚假宣传啊,跟你刚才说的东西怎么不一样。”

    “沒有不一样啊。”熊瑶月说,“把外皮剥了就可以舔了。”她已经先一步那样做了。

    脑中瞬时联想到,熊瑶月把班长带到我身前,然后剥了班长的外衣让我随便舔的情景。

    当然,我是14岁,拥有健全心理的少年,刚才的妄想,肯定是外星人用奇怪的电波发射到我脑中的。

    “想吃雪糕我可以请你,干嘛骗我。”我继续向熊瑶月抱怨。

    “我沒骗你啊。”熊瑶月提示我仔细看雪糕的外包装袋。

    “你看,这是蒙牛的‘绿色心情·绿莎莎’雪糕啊,班长的父母就叫她‘莎莎’的,你跟我一起舔绿莎莎雪糕,不就相当于在舔班长了嘛,一块钱就能做到这种事,很划算喔。”

    我仔细看了看包装袋,还真是那样,好显眼的‘莎莎’两个字啊,不过说什么“和你一起舔班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真是好糟糕的一个场景啊,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我和你一起把班长按在下面,用舌头让她认输求饶的h画面啊。

    不管怎样,夏天这么热,我还是把雪糕吃了吧。

    郑重声明,跟这种雪糕名叫“绿莎莎”一点关系也沒有喔,假如我舔的动作比较多,也只说明它冻得太硬,我怕咬下去会冰到牙齿喔。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夜风的延续,今天上午也是凉风阵阵,极其舒适。

    把作业本交给老师,卸下身上的重担之后,宫彩彩站在教室前窗旁边,享受着吹过來的徐徐微风。

    天然卷的头发自然而优雅地跃动着,仿佛沉醉在大自然韵律之中的宫彩彩,舒适地闭上了眼睛,尖尖的睫毛也在风的轻抚下跳着轻快的舞蹈。

    看见四周无人,小芹心怀鬼胎地走了过去,从后面拍住宫彩彩的肩膀,十分亲切地说:

    “彩彩,你在自习课上把数学作业写完,然后借我抄吧。”

    因为熊瑶月把宫彩彩关进铁柜里,内疚得好几天沒有抄她的作业,宫彩彩正在感到一身轻松,沒想到小芹又趁虚而入了。

    “小、小芹同学,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自己写作业比较好……”

    身为学习委员的宫彩彩,劝同学自力更生完成课业,属于本职工作。

    “像我这样的大艺术家,哪有时间來浪费在枯燥的数学上啊。”小芹大言不惭。

    “大……大艺术家。”宫彩彩显然还沒看过小芹的惊世画作。

    “不提那个了。”小芹摆了摆手,“你吹了半天风,也应该把作业借给我抄了吧。”

    宫彩彩忽闪着眼睛,不明白吹风和抄作业之间存在什么因果关系。

    “这还不明白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能够这么凉快,是因为吹了我的风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的理科作业都拜托你了。”

    “你……你的风。”对小芹的说法,宫彩彩表示完全理解不能。

    小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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