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的梦想也变成了想当一名医生,一名最优秀的医生,我成功了,我以为我可以坦然的站在你面前跟你说‘我喜欢你’,可当我回国后我发现我在你面前依旧是那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
周海东说自己成功了说得很简单,没人知道他为了这“成功”两个字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到美国那段昏暗日子里他玩命的打工,甚至去卖血,为的就是完成自己的学业,也为了心中那个笑颜如花的姑娘,更为了有一天能挺直脊梁站在她面前。
欧阳语琴哭喊道:“海东哥你别说了,我求求你了,你会好的,你相信我,我是医生,是医生啊。”说出这句话欧阳语琴头一次感觉到医生这两个字在死亡面前是如此的脆弱而无力。
周海东微微摇摇头继续道:“原谅我把你带入险境,你能来到这里都是因为我,我天真的以为答应了那些人的条件我就会变得富有,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可我错了,对不起。”
欧阳语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拼命的摇头,周海东对于她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是他陪伴了她整个童年,给了她太多温馨而美好的回忆,为了自己周海东敢去跟那些欺负自己的孩子打架,为了自己他敢去偷家里的钱,为了自己他什么都敢干。
当周海东远赴重洋去美国后两个人联系变得少了,到了后来几乎就不怎么联系了,欧阳语琴以为周海东在也不是那个小时候挡在她面前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当他回来后欧阳语琴跟他之间有了陌生也有了隔阂,在不复儿时的情景。
但是在今天她突然明白周海东没有变,那个自己整天追在他屁股后喊海东哥哥的人没有变,为了自己他可以付出生命,欧阳语琴不怪他把自己带入险境,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他活下去。
周海东剧烈的咳嗽几声,他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没了血色,他已经油尽灯枯了,突然他伸出手缓缓向欧阳语琴脸颊摸去,他想最后一次为这个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擦干眼泪,同时他嘴中虚弱道:“不哭,哭、哭就、就不好看、看了,坚、坚强的、的活、活下……”最后一个“去”字他没有说出来,刚刚举起的手无力的重重的落下。
“海东哥!”欧阳语琴的哀鸣声传遍了整个基地。
看到这一幕苏弘文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为周海东惋惜,如果不选择这条路或许他真的能跟欧阳语琴走到一起,但偏偏他走火入魔自卑得感觉配不上她,周海东的死怪他,同时也怪那些人,他们该死。
申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状若疯癫道:“死的好啊,死的好,我以为所有男人都是绝情绝义的混蛋,但今天我终于看到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哈哈!”
谁都看得出来此时的申珍珍跟疯了一样,她根本就不管现在自己几乎赤身,就在那放声狂笑,双手还不停的舞动着,这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
突然申珍珍收起笑容五官扭曲到一起,样子十分狰狞:“刹巴甲你知道吗?当初我杀了那个我深爱的男人时我就发誓要杀净这世界上所有的负心汉,对,我要杀了他们。”
刹巴甲冷冷一笑道:“负心汉?当初那个男人可不是什么负心汉,我把女人送到他床上他都不要,最后还是我拿他父母的命威胁他,他才就范的,申珍珍听到这些你是不是很痛苦?”
申珍珍愣住了,双眼无神的看向刹巴甲,她缓缓迈步走了过来用死气沉沉的声音道:“真的吗?”
刹巴甲哈哈大笑道:“当然是真的,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干嘛要骗你,我就喜欢看到你痛苦的样子,你越痛苦我就越高兴,哈哈。”
申珍珍继续往前走,直接来到刹巴甲的跟前,她笑了笑,那笑容中有一股决然,突然她扑了过来用手把苏弘文手里的手术刀狠狠按了进去,这一幕出现得太过突然,甚至苏弘文都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