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情?”
赫连浅初抬起头,盯着他,盯的他毛:“肖夜,你是不是偷偷拿我房间的银子付了酒钱!”
肖夜后退两步,吞了吞口水,有些支支吾吾。
“我我没有。”
“没有?”
她向前走了一步,笑出声:“那你今日付的酒钱是哪里来的?”
肖夜看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方才她也沐浴过了。
她也是嫌恶那种讨厌的味道。
“初儿,居然被你现了。”
“我便说你拿的什么付的酒钱,原来是偷的我的!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赫连浅初抱拳,活动上的筋骨。
对于这种偷盗之人,她定不会下留情。
尤其是这种道貌岸然的伪书生。
“初儿,我错了,我不该进你的房间偷银子,你别罚我。”
赫连浅初不顾他的哀求,把他拉到房间之内,紧紧关上房门,露出嗜血的笑容。
“肖夜,偷盗是恶习,我会帮你纠正的,你别怪我。”
她伸出自己的粉色拳头,肖夜看着眼前的一幕,认命般闭上眼睛。
他不会功夫。
赫连浅初伸出拳对准他脸的突然停了下来,最终选择踹了他一脚。
抬起脚对着他的臀部用力一踹。
肖夜被这一脚直接踹趴在地上,他痛的咧开嘴,面色痛苦。
“初儿,我错了。”
赫连浅初收脚,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肖夜,我说了,我做的只是让你长长记性,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说完这话,把他扶起,对着他露出笑容:“肖夜,痛吗?”
“痛。”
这一脚直接把他踹倒了,还问他是否痛?
他这臀上应该会有她红红的鞋子印记。
“那你是否知道自己错了?”
肖夜点头,可怜巴巴的低头看着扶着自己胳膊的女子。
“我带你去吃饭吧。”
赫连浅初放开扶着他胳膊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肖夜扭着屁股,嘴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接着跟着她走了出去。
已经是深夜,客栈里的人已经休息,便只有他二人想要找寻食物。
这里是都城,所以会有许许多多夜间也有的店面。
此刻的皇宫之内,东陵轩躺在自己的龙床之上,想着这些日子生的事情。
东陵彻便是因为陵安城之内有人说出当年之事的实情,一咬牙居然不来上朝了。
他如此的薄脸皮,怎么不因为那种人的话便自杀呢。
东陵彻无非就是想要让自己彻底把那一件事情盖过去。
那些跟随东陵彻告假的臣子,有些是东陵彻的死忠党,有些则是不满意自己对于摄政王唯唯诺诺的态度,也跟随那些死忠党一般不来朝堂了。
“皇叔,这一局算你狠,你赢了。不过”
他坐起,冷光看向外面的夜色,冷笑一声:“不过,你已经老了,而且朕也不是当年那一个任你摆布的孩童了。”
他收起寒芒。
走下床,在纸上写了什么东西,派人带了下去。
一如前几日一般,朝堂之内只有不过十名大臣,那些看不惯他的大臣们也来了,那些没有来的便是东陵彻以及他的那一派。
这一日,东陵轩终是来到了摄政王府。
东陵彻见他终于前来,老脸闪出一丝精光,却冷着脸色。
“皇叔。”
东陵轩坐在了下的椅子之上,小路子在他的身后。
“皇上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