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妨,我也是很羡慕东陵王爷与我们公主殿下的友谊。”
“好,既然蓝世子无妨,那我接着提了,记得还有一次,我热时,小浅跑来为我煎药,还为我熬粥。”
蓝默笙听着这话,心的酸味险些要吐了出来。
“没想到我们的公主殿下居然如此的贤惠。”
可他从始至终都不明白东陵昭与赫连浅初是如何认识的,只听出了他们二人之间浓浓的“友谊”。
“你们在说什么?”
二人齐齐向她看去,她白皙的小脸上还有油渍甚至还有残渣。
二人忍不住笑出声。
赫连浅初脸上闪出了一丝尴尬,慌忙从袖口处掏出一块丝帕。
当看到白色天蚕丝帕上盛开的墨莲之时,微微顿了一下,把它放到袖口。
最终选择了到外面洗一下。
东陵昭看到她的动作,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为何会出去?”
“脸上有脏东西。”
闻言,蓝默笙看向东陵昭,眼充满了敌意:“看不出来,你还蛮了解我们的公主殿下的。”
东陵昭再次叹气。
“你的年龄比我要小却如此少年老成,经常叹气?”
难道她喜欢这种人。
东陵昭没有回答,转身欲走,却听得背后的蓝默笙询问:“你大半年前是否在雁翎?”
他若没有在雁翎,那赫连浅初是不可能会与他认识的。
“是,我在雁翎待了多年。”
“怪不得。”怪不得当时的赫连浅初想要待在雁翎过一辈子。
“当时她不知道你的身份?”
蓝默笙接着问。
“嗯。”不仅是她不知道,就连他本人也忘记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那一日昏迷在了官道之上,身上有伤?”
听到这话,东陵昭转过身。
“你是说小浅离开雁翎时受了伤?”
“她在马车上昏迷了八日,还好我们到了那个地方看到了她,若不然哎,也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从未听过小浅说这一件事,她只是说待腻了便回来了。”
他如何也没有想过那样多。
可是谁要伤了她?
难道是御绝烨?可这怎么可能呢?
蓝默笙盯着他,冷声道:“你自然不知道,你是她心的人,她怎么会告诉你呢?”
说出这句话时,蓝默笙的醋味弥漫,眼充斥着敌意。
可东陵昭露出了一丝苦笑,随即转身,打开了房门,最终轻轻道:“她心的那个人”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道:“不是我”
身后的蓝默笙恍若雷击。
东陵昭走出房门,只看到她坐在院落的秋千之上,脸上的脏东西已经洗了下去。
她张开双,把上的丝帕透着阳光看那朵盛开的墨莲。
他知道,这种天蚕丝帕便只有那个男人才会有。
在御王府待了八年多,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她根本便不想忘了他。
想到这里,东陵昭走了过去,许是听到了声音,她把丝帕放在了袖口。
脸上再次布满了笑意。
“小二,你怎么出来了?”用摸了摸自己的外袖,接着道:“方才看你与默笙二人相谈甚欢,也不想打扰你二人,便只有坐在秋千上为你二人留下谈论的空间。”
东陵昭点头,依旧看着她。
却听她再次道:“没想到你们东陵如此小的客栈内的院落,居然也会有秋千?”
“或许掌柜家有一个女儿,也或许掌柜的夫人喜欢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