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秦侯爷的脸色,便知他知晓了秦易川的事情。(品a书¥)
而明显的,那锦盒很有可能是月景容送的。
“侯爷,你看该怎么办?”
“随他去吧。”
尚书府距离秦侯府有些距离,他便用轻功终于抵达了尚书府。
“尚书府”个大字映在眼前,徘徊了许久,他便离开了。转而奔向了尚书府后院的那一道他翻了多年的高墙。
这日,他想了许久,这么多年来,她一如既往陪他过花灯节,风雨无阻。许是有一点喜欢他的罢!
可是,在今年的花灯节之前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依旧如同往日一般吵吵闹闹,可她在那一日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有些时候,他甚至有些怀疑她与那个言泽裘在一起是气他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她与他一起每日便是拌嘴,吵闹,每次把她气到不行。可与那个男人在一起,她会温柔的唤他“泽裘”,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吵过架,每次都是谈笑风生。
靠在墙边,拿起的瓷人在眼前细细端详许久。
往年的今日便是他死皮赖脸向她要生辰之礼,可这个瓷人是她送的么?
若不是她,那还会有别人记得今日?
在高墙的里面便刚好是月景容的院落景容阁。
秦易川翻过了高墙,稳稳落在了院,这里依旧如此干净整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空气微微还有花香,树下的秋千没有任何波动。
一切都是如此安静,宛如梦境一般。
往日他来时一般在屋外唤她,如今她的房门紧闭,屋内没有动静,想必她此时不在这。
想要转身离去,两道细碎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朵,他一晃,跃到了那高树之上,瞧着下面人的到来。
冬虫与夏草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姐近日的风寒好似愈加严重了,这次是府医开的药,可不能让小姐伤着身子出府买药了。”夏草从树底下经过,上拎着一包药。
“可不是吗?也不知是怎么了,前几日明明好多了,为何又感染了?”
“不清楚,我只知道小姐在花灯节那夜好似一夜未睡,起夜时便见她房间的灯还亮着,走进去一瞧,你猜我看到什么?”
“什么?”冬虫把耳朵侧过去。
“小姐坐在桌子前盯着秦小侯爷的灯呆呢!我想许是因为在夜里受了凉才会如此。”
“真的?小姐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方才我还见她回了府,也不知她是何时出的府,她也没说做什么去,如今许是在房间睡下了。”
“唉,别说了,谁晓得小姐是怎么了。”
二人说着说着便走到了庭院的小厨房。
秦易川从上面轻轻跃下,走到了她的景容阁门口,轻轻推开了门,然后把门轻轻关上。
轻轻走到了卧房,虽快到夏日,可却见得她盖着厚厚的被子,双眼紧闭,小脸满是潮红,可却冷的瑟瑟抖。
他不晓得该如何让她不冷,见没有别的被子,便只好抱起裹着被子的她。
他这样抱着她,她会好一些吧。
想着方才那二人的对话,给他的心脏一阵又一阵的撞击。
因为看他的灯使风寒严重,这样值得吗?
时间悄悄飞逝,很快,月景容不再抖,感受到了燥热,睁开眼睛,却见到被日未见的那个人。近在咫尺的便是他的脸。本能的想要后退,可身体根本无法动弹,这才察觉到她人连带被子被他抱在怀里,不留一丝的空隙。
“你你”她脸色变得更加红了。
他似乎被她睁开眼睛的一刻深陷其,喃喃道:“月景容,你的眼睛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