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到底把冰月戒藏到哪里去了?”黎子丰眼神一顿,朝着黎歌冷冷喝道。
反正他在她这里搜出了夜行衣,他就不信,会无法逼到她招认。
他决不允许自己在属下面前丢这么大的脸,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逼到她招供认罪!
她闻言抬眸,两手一摊,无所谓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拿的。你就算是将这个院子掘地三尺也没用,最多就是帮我松松土,正好了,我想在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之类的。女儿先谢谢父亲大人了啊!”
“你——”黎子丰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黎歌,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牙利嘴了?
“那你说说,夜行衣,你的手帕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侍卫分明看见了黑衣人跑回你的院子里!”他指着地面上的两样东西,咬牙切齿地冷冷哼道,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凛然寒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你要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怪老夫今日打断你的腿!”
黎歌本来不想承认那件夜行衣是她的,因为它本来就不是她的。
可是,一听到黎子丰的这句话,她乐了,忽然改变了主意。
“好吧!我承认,夜行衣的确是女儿的!”
“哼,你终于肯承认了!来人,将五小姐押起来!”黎子丰冷哼,嘴角却是微微上翘。
他终于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认为黎歌这句话就相当于是承认她自己偷了冰月戒。
“来人,把五小姐绑起来!”黎子丰脸一顿,冷声吩咐。
“是!”侍卫们纷纷上前,就要绑起黎歌。
“可是,”黎歌低着头,忽然做出一副垂眸欲泣的样子,“女儿也只不过是偷了厨房的东西而已,根本没有透过父亲你的东西啊!”
她这么一说,侍卫们立即停止了动作,黎歌还没有承认她偷了冰月戒,而他们也还没找到冰月戒,就这么将她绑起来的话,于情于理都是有失公允的。
黎歌忽然掩面,看起来就像是哭了一样,她委屈地说道:“女儿已经三天三夜都没有吃过东西了,饿得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去厨房拿了点东西吃,父亲竟然因此就要责罚女儿,真是让人心寒哪!”
她这话说的,就好像是黎子丰这个亲生父亲虐待了她一样。
顿时,在场的所有侍卫都脸形微抽,有些同情地看着这个五小姐。
他们知道,五小姐说的是事实,因为五小姐是个废材,黎将军对她很不待见,一直以来,她吃的穿的住的都是最差的,甚至比他们这些下人还要差。
所以,此时他们毫不怀疑她所说的话。
黎子丰脸色一变,他把这个女儿扔在这个角落里对她不闻不问的,她过得好不好,伙食怎么样,他从不过问,也不想知道。
但他坚信,自己的黎府作为堂堂的东梊国将军府,府里又怎么会人挨饿呢?而且还是饿了整整三天三夜。
他牙根就不相信黎歌的话,认为这是她胡编乱造的借口。
“豹突。你去厨房里查查,看看五小姐是不是在撒谎。”
虽然他说的是“是不是”,但是他的口气完全不像是怀疑,而是十分坚定的语气。
放佛吃准了会捉住黎歌撒谎似的。
“是!”他身后的一个侍卫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豹突就回来禀报,说厨娘点过数,今晚厨房里的确少了几只鸡腿,几个面包和一些点心。
然后,他还把一样东西呈了上来。
黎子丰这回是彻底傻了眼——
因为这样东西,竟然和他地上的那块手帕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它的布料是是一块洗得发白的粗丝,而地上的那块,则是赞新的细丝,看起来也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