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玥敲了门,听到里面以及极淡的“嗯”字,推门进去。
“把我的话当放屁?”左纪席坐在真皮老板椅上,双手交叠抱着,静静地看着她。他叫她在家里好好待着,结果他转个背她就跑出来了,真该派几个人把她看着!
“本来不是。现在觉得,你这提议挺不错。”她都待了一天了还待?他不放话让她出来,她就一辈子待着那栋别墅里?
有毛病!
左纪席微微皱起眉头,这女人!
“外套脱了。”她手上抱着纱布,不能穿长袖,而且他送的那条裙子好看多了,这衣服怎么看怎么碍眼!真不知道这女人什么做的,好好一套职业服居然穿除了制服诱惑的味道!
年子玥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离他至少有五米远,声音不大不可在静谧无比的总裁办公室里,一字一顿都清清楚楚,还带着丝丝凉意,“总裁,天左集团对员工的服侍要求,你是忘记了,还是想带头违反?”
她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她要尽量跳出和左纪席的私人恩怨,情绪逾越到秘书以外,反而好像万般痛苦为自己作秀!而且她昨天想了整整一天,前晚上的事情她仍然没有一点记忆,带给她的打击也仅仅局限于一层膜被破和全身被人摸的理论现实上。
全当是自己这么一颗好白菜被猪拱了!
左纪席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的手臂,纤细的手臂被黑色外套包裹得服服帖帖,隐约能看到里面纱布的轮廓。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去,左手绕过年子玥的后背就将整个人扣住,右手解开她外套唯一的一颗扣子直接开始脱。
年子玥大惊,呼吸一滞,身体扭动反抗了两下,没有丝毫用处,高跟鞋一脚往前踩过去,目标就是那双锃亮锃亮的黑色皮鞋,近在咫尺的大长腿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往旁边一拐,一条腿就绕过来将她的双腿夹住。几乎在一秒钟内,她就被他用四肢给牢牢困住
她怎么总要和左纪席比身手啊,真是个傻逼!年子玥感觉自己吃了一口苍蝇,霉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左衣袖已经被他半蜕下来,雪色几乎在断袖衬衫下显露出来,她一挣扎,衣服的褶皱正好挂到纱布,上口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僵硬:“你干什么?”
左纪席顿了一下,低头看着她拧起的秀眉,感觉到她的呼吸在刚才那一瞬间急促了一下,温润的气流就喷砂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他动作放轻,低声问:“不会叫疼?”
年子玥撇开头:“我在床上不也没叫疼。少废话,要脱就快点!”
左纪席终于直接啼笑皆非是什么滋味,他只是想她不要让衣服捂住了伤口,她倒是自觉,以为要她做?
冰封依旧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泛起暖意,环住她的手一用力就将她拉进怀里,年子玥的鼻子猝不及防的撞到他结实的胸膛,再一次在心里兴庆自己不是人工美女。她的五官被清冽的男性阳刚气息充斥着,那么的陌生与刺激,年子玥挣脱无用。
左纪席此刻的声音极低,像是有一股魅惑:“床上?你怎么知道你在床上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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