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转身就走了。
努力回想,试了几种可能的联系方式均未果后,展笑意彻底睡不着了,心心念念着她哥。胤禛劝了又劝,气得在心里又骂了一回陆瑾瑜,无奈之下转换话题问:“你几个哥啊?”
有用!
展笑意望向他发现了不对劲,身心俱疲地闭上眼,无力地答:“四个。”
胤禛连骂人都没了心情。
两人躺在一处相互搂抱着,她给他细讲从前的事c家里的人,他静静听着,听得越多越精神,从她的话语中能感受到当时年幼,那些细节日复一日贯连起她的曾经,年复一年。
这个大哥还真不是假的,而且似乎也不那么讨人嫌了。只是,江煜城除外!
第二天,展笑意思来想去,法国是不能去的,不赶趟,而且去了也找不到人,还得去江家。
胤禛跟着她到了大院门前,进不去。
站岗的警卫认识展笑意,自然放行,但不让胤禛进。
她没工夫跟他们磨蹭,掏出身份证硬塞进军装口袋,吓得小警卫连忙掏出来,哭丧着脸说:“二小姐,别闹了,我前脚拿了你身份证,后脚就得让首长给崩了,我的身份证就要报废了。”
她不接,他也不敢强往她手里塞,僵持了一会突然惊道:“不对呀,你你这身份证是假的吧?”
展笑意小脸一绷,没了平日脸上时常挂着的笑模样,指向大门沉着声说:“你要再不放,我可就翻进去了。”
胤禛原本没事人似的站在旁边,闻言眉一挑,还真没见过她翻墙。昨儿夜里听她说了一宿,此时真切看到,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地界。上一辈子他脾气不好,却也没干过硬闯皇宫或是军营的浑事,他的女人还真是——浑不吝。
小警卫员作难,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边上经过的人瞅上两眼,认识展笑意的便在他背上拍一下以示同情,纷纷快步迈进门去。
车笛声刺耳,响在身侧车道大门前,玻璃窗落下来露出一张笑脸。
陆瑾瑜目不斜视地对着正在犯难的小警卫笑,“甭管她,让她翻,出了事儿有我。”
警卫员很无奈,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胤禛看着车里的陆瑾瑜,两人对视了一眼算打招呼,突然手掌被握住,拉着他就推进车里。
车门落了锁,展笑意被晾在外面陆瑾瑜点了根烟,淡淡一句:“你翻进去。”
“大哥是个神经病!”展笑意喊了一声,玻璃窗徐徐升起,她瞅了眼坐在后座直盯着自己看的胤禛,连拍了几下后窗,“你跟着他进去,没事儿,我自己进去,一会儿见。”说完,转身走向栅栏门,边走边拉起长裙快速卷起包裹在大腿处系好,助跑都没有,没几下就攀到了顶端,骑在大门上看了眼仍旧停在那里的车,指了指驾驶位,腿一掀就跳下去了。落地后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站起来抖开裙子就跑,拐了个弯便没了踪影。
陆瑾瑜直乐,捻了烟发动车子慢悠悠地开进去,自后视镜对着面色不善的胤禛笑,“没见过?那你可不太了解她,翻墙爬树小儿科,我们哥儿几个会的她都会,除了杀人放火没她不敢干的事儿。知道她干嘛去了么?找我姥爷告状去了,一准儿说我欺负她。一会儿把你送到门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挨呲。好心没好报啊”
陆瑾瑜料错了,展笑意确实先到一步,却只字未提,干陪着老爷子喝了几杯酒。
胤禛看得明白,陆瑾瑜压根没想进去,算准了他们两个进不去大门过来帮个忙,又怕脱不开身故意激将。展笑意怕他回家说错话坏了自己好事,故意先行一步假装告状。兄妹俩太过了解,彼此使着心眼儿,全无恶意。
江立阳看到胤禛并未吃惊,招呼他坐下只问喝不喝酒。胤禛知道他对展家兄妹胜似亲孙,直接取过笑意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