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等不到回答,宫寒琛俊逸的面容上浮出一丝不耐烦,然下一刻他便恍然叹道:“是我疏忽了,你还不能说话”
说罢,他大步行至前,对着上的人儿说道:“我这就帮你松绑,但是你不能太激动,也不能大声喊叫,否则我还会再次将你绑起来的。”
闻声,十七蠕动了几下身体,状似十分艰难的点了点头。
宫寒琛这才朝着边走去,三两下解开了捆绑着她的绳子,最后去掉塞在她嘴里的东西。
“唔,好痛”十七嘴里的阻碍物被去掉,立刻便呼痛出声。
“抱歉,我这就让人送药膏进来。”宫寒琛瞧着她面上的痛苦神情,还有她手腕上勒出的血印子,顿时心生愧疚,同时在心底将那群手下责怪了一遍,他们办事也太不小心了,他明明交代了不能伤了她
“哼,太子殿下既然做出了劫花轿这样的事,又何必再来假惺惺的道歉”十七怒目圆瞪,眼里却氤氲着水雾,好似真的痛到了极致。
然而
事实上,宫寒琛的人在将她从王妃的花轿中绑走的时候,动作是相当轻柔的,这血痕则是她自己的杰作。
为的便是确定宫寒琛是否当真心仪王妃。
听了她的话,即将转身去给她取膏药的宫寒琛僵住,同时也清楚了一件事。
那便是
这沐千寻,并非他要找的那个人
如若她是那个人,眼下两人单独相处,她该是不会装作不认识他的。
然
纵使如此,他也并不打算放她回去。
最初在仙姿坊见到她的时候,他也就仅仅觉得她与他要找的那个人,只是有几分相似。
但是,不知为何
随着见面的次数增多,她竟然与他寻找的那个人越来越相似,还渐渐的重叠在了一起,导致他现在坚定的认为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十七定定的盯着宫寒琛,将他面上的情绪变化尽收于眼底,最终倏然眯起眼沉声说道:“太子殿下最好给本小姐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闻这话,宫寒琛激动的奔回到边,双手搭上十七的肩,激动的问道:“你忘了吗,五年前在西菱国”
“五年前”十七不自觉的出声打断了宫寒琛的话,王妃如今即将年满十五,五年前王妃还只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啊。
“对,五年前,我被人追杀,负伤闯进了灵药谷,那谷主本是要对我见死不救的,是你说服了他救我。”宫寒琛想起当年的情形,面上便漾开了一丝笑意。
“呃”十七怔住,就她所知,王妃五年前应该是并未离开皇城前往西菱国的才对啊
“我养伤的那些日子里,你总是会去看我,还会不停的与我说话,让我忘却伤处的疼痛,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日。”宫寒琛在回忆过往,许是因为找了这么些年都毫无头绪,所以他明知眼前的人并非那个人,却还是自欺欺人的想要将她当做那个人。
“”
十七抿抿嘴陷入了沉默中。
她虽然在王妃身边跟了几日,将王妃的处事方法c说话方式都熟记在脑海中,但她终究不是王妃本人,所以她担心一个不慎说错了话,露出马脚来
宫寒琛见状,收起了继续说下去的心思,转身出去取膏药来帮她擦手上的红痕。
之后的一整个下午,他都不停的在十七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他一直藏在心中的那段往事。
十七也始终都安安静静的听着,不知何故,在听宫寒琛诉说的过程中,他面上荡漾的幸福叫她移不开眼。
直听到她昏昏欲睡,宫寒琛这才离开让她休息。
在宫寒琛走后,十七麻溜的下得去,脱掉外面醒目的大红衣袍,在上布置出有人在睡觉的假象,放下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