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能确定那个为钱卖命的女人不会那么傻,她既然刚做冒名顶替的事情,那就说明还是有一些城府的,至少不会傻到告诉沈畅她已经被发现的事情。
那样的话,她也活不成了。
沈畅现在也是可怜,只能选择孤注一掷。
那么,祁言就要把他唯一一只爬上岸的手再次拨开,看着他跌入池中,挣扎,消沉。
他早说过,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或许是,但也仅限对俞晓鱼。
而此时,隔壁大厦前站着沈畅。
他隔着厚重的玻璃,望向前方。
从这里看向对面视野正好,他能看见那个包厢内的所有事情。他早在假晓鱼的附近埋下自己的眼线,就为了调查祁言。
真的俞晓鱼究竟有没有死,谁都说不准。
何况那个男人究竟有多深的心思,就连他都需要斟酌一番。
他旗下的产业突然被人垄断了客源,甚至一些合作颇久的公司也纷纷提出了合约到期就解约的要求。
祁言沉默了。
他险些忘记了家里还有这位小祖宗,买一只玩偶猫和它争风吃醋显然是不能够的。
芝士很不高兴,扑到白猫身上又抓又挠,见它不动,又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猫耳朵。
“这是你买的吗?”俞晓鱼已经醒了,她轻擦了一下眼睛,接过祁言给她倒的温水。
“送给你的礼物,为了表达我晚归的愧疚之意。”
祁言打算去厨房煮点什么,想来想去,还是煮面好了,随意吃点,也不能过饱,否则对脾胃负担太大。
当然,如果在睡前事先做一些有助于消化的运动的话。
咳。
没什么。
俞晓鱼从座位上起来,她穿好拖鞋,小步小步朝祁言走过去,然后从身后拥住了他,将脸贴在祁言宽阔的后背上。
她说:“我今天在家里照顾芝士,看了一集电视剧,电视剧是讲一个病患爱上医生的。那个医生穿着白衬衫,锁骨会露出来,很好看。我一下子就想到你了。”
祁言勾唇,手上搅蛋的动作不停。
他轻声回应:“那么,你的意思是想看我的锁骨吗?”
“哎?”俞晓鱼脸红,熟了耳根,她刚才那样说又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她她才没有无缘无故耍\\流\\氓呢。
“那么,如你所愿。”祁言顿了顿,低语:“不过,先等我吃饱了,再来满足你。”
这句话怎么越听越污啊。
祁言说的吃饱,怎么老是让她想歪了,还有那句满足是什么意思啊?
是让她看锁骨吗?
还是指要在她面前脱衣服呢?
呜感觉好害羞。
俞晓鱼的脸侧烧地火热,整个人犹如跌入油锅,此时正滋滋滋往外冒着热气。可祁言的筷子还不停,还在微笑着将她在油锅里翻啊搅啊,就要看她熟透了浑身变红的样子。
羞好,好羞。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俞晓鱼总觉得现在的祁言对情话的驾驭能力更高了,简直是信手拈来。
而且招招致命,每一次都会让她呼吸不畅,心跳加速。
就在俞晓鱼都要招架不住之际,只听得祁言又用那种几乎要让人耳朵怀孕的清冷嗓音继续启唇,出声:“又或者,您是想让我现在就满足你?”
啊!
俞晓鱼简直要羞涩到晕过去了,她将头埋到祁言的后背衣服里,鼻尖萦绕着祁言清淡的香味。
而她的发顶上方,又传来祁言低哑而性感的笑声。
他在嘲笑她。
越变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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