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很突然。完全超乎了我的接受范围,老头好像和刚开始的样子变了个人一样。陆潘拉起我朝外跑去。我手里死死攥着珠子,跟在他的后面。心里满是内疚,或许我不下来一切会更好。跑到了第一层的洞口早已不见了白楠的身影。陆潘拉着绳子把我扯了上去,一边大骂这王八蛋不仗义。
我说他做的对。好歹现在我心里平衡了一点。
陆潘一边喊一边骂道:“他这样对你还下来。我和你说你就说一傻x,我也傻x跟着你傻x。”我没敢搭话生怕他这么努力傻x再顶他两句再把他郁闷死。
一直闷头往外跑,见到了亮光。跑了外面一瞬间阳光甚至有些刺眼。就看见树洞外面围着一大圈人,白楠拿着不知道从哪弄的抢和另一波人对峙着,老骗子在一边劝解着。人群中有人大喊着:“人上来了上来了”白楠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松了口气放下了抢。老骗子带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来搀扶着我们。从洞里爬出来一放松身上提不起来一点力气。我和老骗子问起刚才的时候。老骗子说他们的队伍被这洞里的东西折腾爬了有人就提出来要把这洞口封死。白楠当时就不乐意了拿起来抢就死死拦着这群人。这才等到了你俩上来。陆潘道:“这小子还挺够意思。”
我心里感到奇怪问老骗子白楠从哪弄来的枪,老骗子不言语,冲我眨眨眼睛。我也就懂了,走过去冲白楠笑笑,想过去,一迈步却发现腰上钻心的疼。我一低头发现腰上的衣服都被血打湿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醒了先看到的是邹大华的一身肥膘。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包扎上了。邹大华说他二驴叔说等我醒了就去叫他,让我等会。
他二驴叔很快就过来了,对我嘘寒问暖一番,我说叔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有啥事你就说吧。老骗子就说是这么回事,你带上来的那个珠子让人老将军看上了,出价二十万。我说我不卖。老骗子说为啥啊。我说这是一位长辈舍命给我留下的东西,我不能卖。老骗子道,你快滚个屁丫子去吧,坐地起价的我见过,没见过你这样的,啥长辈,就我跟你下去了你咒我呢。我说不是你,是别人。老骗子说瞎扯呢,哪有别人。我说没和你一块下去,我们一块的不信你问他俩。正好这会白楠进来了。我让白楠和老骗子讲讲老冯头的事。白楠眼睛一瞪问我啥老头我吃了一惊,问邹大华和我一起进来那老头,邹大华道。 不就你们仨么。我有点傻眼了。仔细回想却发现自己却是还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那老头我为啥到这呢。可是我突然发现除了这老头叫冯远山以外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我有心去问陆潘,他们告诉我陆潘伤的比我还重到现在还没醒呢
这一幕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心中感到疑惑,莫非是我出现了幻觉,根本就没有什么老头又或者是此刻我才是在梦中看着老骗子和白楠的嘴脸我不禁感到陌生,生怕是什么东西幻化成他们的模样闯进了我的梦里。人模人样说不定何时冲我张开血盆大口。
我有心爬起来,却又怕一旦这些东西发现已经被我识破会立刻冲上来变成可憎的本来面目。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说着话,手上紧紧攥着床单。
老骗子和白楠见我不怎么说话,就让我休息好,自己退出去了。屋里剩下了我一个人,静悄悄的。
我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老式的农村土房,窗户还是纸糊的那种,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以前我姥爷家的老房子就是这种。顶上没有棚板还露出来木质的横梁。半夜的时候还能听见老鼠在房梁上跑来跑去,头顶上的泥往嘴里直掉,遇到运气不好的老鼠甚至会从上面掉到人的被窝里,早上醒的时候看见被子里睡觉翻身压成的肉饼。这种房子已经很少见了,农村也不大会有人住,大多被砖房,瓦房甚至别墅取代了。
我正打量着房顶上突然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