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拿出来根尼龙绳,先把我放下去。我手抓得紧紧的,直到脚碰到了地面才敢放手。陆潘是最后下来的,这小子学过攀岩上面没人帮着固定,十几米,三四层搂高的悬崖自己像玩一样荡了下来。人比人气死人,差距就是别人锻炼时候你身上长出来的赘肉。
人都下来了,我仔细观察这树的样子。这树巨大无比。树下的枝干是笔直的一根上面缠绕着许多的藤蔓,高度又是很高风吹起藤蔓,有的都要飘摇到悬崖上。我尽可能驾驭我掌握的词汇来描绘出这树的样子。可是大自然的造化是无法驾驭的,站在树下这种感觉尤为明显,高大的悬崖,巨树间我深深的感到了人类渺小。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我觉得这地方就不是人该来的。
老头招呼起我们四处看看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这草有半人高,长的依然茂盛。也没见被人踩倒的样子。不过也难说,这树中心有三四百平的样子,不能保证是不是有人从另一边下去。
老头看了很高兴,道:“暂时还没有,看来我们是第一波。先下去看看,再研究。”
老头伸手扒开藤蔓,找了半天,指着藤蔓茂盛的地方说“这就是我上回下去那口,你们仨小伙谁搭把手把这劈开。”
我不敢上手问老头“大爷树枝这不能再动了”
老头说没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还是不敢上手。陆潘拿出来铲子劈开树藤露出漆黑的洞口。掰开旁边的烂木头,怕里面缺氧,架上鼓风机零零碎碎,乱七八糟费了半个小时左右时间人才下去。
底下一片漆黑,是长长的向下的阶梯。手电只能看见眼前的一点地方。再远就难以看见。道路又很窄,只能跟在前面人身后慢慢往下挪,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才好了一点。两边的墙壁上全是湿滑的藤蔓,模起来手感很恶心。走了很久,才下了台阶,正如老头所言到了一块很宽敞的地方。有半个足球场大小,或者说一个篮球场大小,两边确实有一些奇怪的浮雕似的突起很难看清。里面是空的。并没有老头所描述的纸人。接着还是往下继续走,长长被藤蔓盖住的阶梯与楼上相同。
第二层是同样空旷的空间。却再也没有阶梯。一圈圆形的墙。唯一不同的地方是空旷的中央是一个类似井台的黄土垒成的平台中间是一个深不见底且巨大无比的空洞。这深井有五六米宽的直径。
我和老头对视了一眼心说这就是你说的宝贝感情您老是带我们来打井支援农村建设的
老头也很吃惊,半天没说话。最后决定还是得下去看看。经过那回的事一提井我心里就是打怵,陆潘和我也差不多。白楠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一心帮着老头架绳子,往衣服上栓。我拿起块石头扔了下去,半天没有动静。拿起手电往下照只能看见一条光柱,远处还是一片黑暗。隐隐约约觉得底下有地方反上来光。把手电往旁照照,居然是琉璃顶一样的砖铺在了地面。下面的情形和这里大致相同也是中间空洞,两面是地面。见到这情形我心里才有了点底。
依旧是先把我吊下去。我感觉脚碰到了地面就松开了手。却发现原来踩到了类似缸一类的东西的边缘,一下子就滑了下去,连带着上面拽绳子的陆潘都差一点掉了下来。我慌乱之中拽到一条铁链稳住了身形。底下是不见底的深渊。
我才仔细看清刚才踩到的东西。是一个浑身绿锈的青铜物件,好像是一个鼎。用铁链吊在中间。我和他们打手势让他们抓紧我,我顺着铁链爬过去看看。鬼吹灯一类的书多少也看过。心想着该是古代祭祀一类的礼器。里面兴许还有古人祭天用的玉器一类。铁链绣的很严重我使不上多大的力气更多的是借助系在腰上的绳子来改变方向。这活应该找陆潘不应该我干,我吃力攀到这鼎的边上。
上边露出一些奇怪的藤蔓。中间似乎是一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