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回车厢,索性翻上上铺去摸索。却什么都没发现。我心说是我看错了仔细想想那那东西,确实像个人的眼睛。刚要退下床。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舔到我的脸上。那东西触敢冰凉。我伸手摸过去。触到一阵滑腻。吓得一下脱手甩了出去。
那东西像蛇一样还有鳞片。我从小就怕蛇。是很怕。以前我家门前的树上有个鸟窝。有一窝小鸟,我很喜欢没事的时候去看小鸟。突然有很多天没听见小鸟叫了。我就爬树上去看。结果看见一片黑洞洞的,两个米粒大小的红点瞪着我。我吓了一跳,张嘴大叫,就看见一条说不上来品种的蛇朝我嘴里钻了过来。我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一口气跑回家里,嗷嗷哭,一劲捂着嘴吐。这次是真的吓破了胆,从此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到黑的地方。
砰的一声。那东西被我甩到了地上。车厢里漆黑一片,只有一阵沙沙声和自己的心跳声。我拿手机开了灯,朝地上照过去。却没发现什么。我穿的厚厚的爬下卧铺在地上搜索。直看见一条条长长的印,沾了水在地上拖出来老长。蜿蜒直朝车厢接头。我说着这印子走过去。
这水印越聚越多,从各个铺下,铺上爬出,所过之处全是一道道奇怪的粘液。全部消失在车厢接头。
我深吸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打开车门。
整个车厢,密密麻麻,铺满,火红色,毫无空隙的蛇鳞。一层盖着一层,地下是无数红色眼睛。一起昂头看着我。丝丝声如呼啸奔我扑了过来。我慌忙关上车门,蛇群却挤过了车门缝。挤碎的蛇身随即分化成更多更小的红色小蛇。挤出的血喷到了我的手臂上,里面竟然也变成无数小蛇,渗进了皮肤。我疯狂的拍打手臂,那如红线的东西极速在身体里扩散,更多的蛇扑头盖脸,整个人都被盖住。整个身体里都是奇怪的蠕动,疼的直在地上打滚。眼睛里也是红的,意识变得模糊。
似乎有人蹲在我的身边。用冰冷的手拍拍我的脸。问我:“你还要去么这种蛇前面还有很多”
我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心里想的老子反正都这样了,临死也得硬气一把。我说:“对,我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这都是命。你们家欠了人家东西,九九归一。八十一年,你,该去还了。”说罢,她站起身,大了一个呼哨。身体里好像被抽出了东西。蛇们缓缓从我的身上爬了出去。我眼里的红色渐渐散去。只见车厢门口一个苗条的身影,火红的风衣渐渐远去。
我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躺在自己的铺位上。手腕的伤口告诉我,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聊的来的伴。我和他们说谁也不信。陆潘说,:“你要有那么大动静怎么谁也没醒。”
问白哥,他也说什么也听到。
我觉得这事有点怪,做梦也不可能做的这么逼真,还带出伤痕的。更何况总是这么离奇。我有心问问车厢里的别人,发现整节车厢居然也没有多少人。不少人从昨晚上车居然到了中午还见起来。甚至有的没见动一下。乘务员也不见来过。我心说不是让昨晚的蛇都咬死了吧。
伸手推推陆潘上铺的哥们。1米七八左右的男人,发现他的身体居然轻的惊人。我吃了一惊,伸手转过人脸,居然是一个纸人
陆潘白楠见了都坐不住,伸手去翻周围的人,居然都是一模一样的纸人,有区别的是不同的衣服。苍白的脸上血红的腮帮子,带着阴森的笑。
“这车厢有问题。这些东西肯定没吓人那么简单。”白楠道。
我说:“车到现在连个乘务员都没来过一次,我们连到哪都不知道,这里怕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得先出去。”
他俩点点头,拿起行李朝外走去。整节车厢二十多个座位人躺了一半。翻过来都是一样的纸人。
走到车厢门口,突然余光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