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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鱼肚子里挖出来一根手指头。然后谁也没吃下饭,我说有可能是鱼子啥的长的像吧。剩的鱼就地就埋了。
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婴儿,被人用刀子从一个温暖的地方挖了出来,扔进了刺骨的河水里,河里流水湍急,自己顺水流转的七荤八素,冷水直往鼻子里直灌。海水马上要淹没我的头顶,突然眼前出现一个漩涡,一张大嘴。眼前一黑,被吞了进去,我死命挣扎,被大嘴一口咬下来,手上一阵剧痛。疼的我一下醒了过来。攥着梦里被咬的那只手,上面还有一个乌黑的咬痕。
我一下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坐了起来,就看见旁边陆潘顶着俩黑眼圈扒我床头露出来一个脑袋。一脸呆滞。
我说哥你干啥啊,吓我一跳
南啊,做噩梦啦他说话有气无力的,一字一顿。他告诉我他也做噩梦了。梦见钓上来一大鱼,他看见那鱼在梦里就吐了,正吐呢,那鱼突然挣扎了起来,一扭身子变成了一个小孩,浑身腐臭,眼睛都是绿的骑在他脖子上掐着就不下去了。哭着说要找他的手。把他吓醒了就睡不着了,指着脖子上的手印给我看
我说哥这事挺大啊。陆潘点点头没说话。寝室里别人都不知道哪去了,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吓得我俩一个激灵。是系主任说让我俩今天就去实习。挂了电话俩人都没出声。都继续坐着发呆,一直呆坐到了下午,宿管来撵人让搬走。那就走吧c
我俩打车到了市里,路上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话,的哥一脸鄙视的看着陆潘脖子的“撮痕”当我俩是闹矛盾的小情侣。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冷风痴笑我不能拒绝。一路上歌声激昂。
到了市区已经快晚上了,人家已经下班了,我俩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回学校要搬进一个离湖边很近的一个宿舍楼里。想想也没敢回去,寻思找一个旅店。发现附近有一个庙,还没关门想想去上柱香也好求求平安。合计买香也不明白,就去了旁边的店里。也不算是旁边,隔了一条马路,找半天才找见。
推门进去,一个中年人正趴在门前往外瞅。见我俩进来头又转了回来。问”要买点什么“陆潘说买香。
中年笑笑,道没有,这是花店,花圈要么。
陆潘当时就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小伙还横,我看你脖子上的手印不爱跟你一样。说完又看看我又笑了。
这下我也火了,这都把我当什么人了,50多岁的人咋也看暴漫看多啦,一天天都合计什么玩意。
我这还没寻思过味,陆潘那面一把抓住了那人手问到,叔啊,你知道我这脖子上手印是咋回事
中年扣扣鼻子说,你先说说我听听。
陆潘一五一十把这事说了,我也把我梦见的顺口说了。中年听了点点头说这事本应该问题不大,烧点纸钱打点打点应该就行了。我一听心说这是骗子啊,咱哥俩都这样了这老骗子还推销纸钱。突然,中年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一听见但是我就觉得这人水平就上来了听你这么一说这是个没满月的还是咋回事烧钱他也不一定认识啊。
陆潘说,叔那你说咋整,
我说,那咱烧点奶
中年瞪了我一眼,说,你要这么说我就觉得问题不大了,你带他去看看病,这孩子脑袋是有病吧。
我连忙赔笑说,叔你说你说。
中年掏了掏篼半天掏个打火机出来,我连忙把烟递了上去接过打火机给他点着,他抽了一口,说;”这什么烟啊,是软中华么”我说:叔利群你先将就着抽啊。陆潘去买“从兜里掏了一百给陆潘。中年点点头接着说:”人家有怨气啊,还没生下来就让弄死了,尸骨不全葬身鱼腹。有个全尸应该是心愿吧。你俩帮他找回来就行了吧。”
我说那得上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