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但是却在穆昂的身边见过几次,是青洪会的人。
苏瑷顿时用尽全力的挤进着人群中,一直挤到了对方的面前。
对方一瞧见她的脸,似乎也吃了一惊,显然是认出了苏瑷。
苏瑷用着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道,“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对方一脸的难色,“这苏小姐,现在这情况”
“我有急事儿,而且现在这里,我也只认识你”苏瑷急急地道,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对方见状,又踌躇了一会儿,这才对苏瑷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朝着人空的地方走了过去。
一直走到了周围没其他什么人的地方,对方这才道,“苏小姐,你到底是有什么急事儿啊”
“穆昂现在人在哪里”苏瑷开门见山地问道。
“少爷和会长都在医院里,现在应该还守着会长夫人吧。”对方小声地回道,“他们不允许其他人打扰,所以除了他们两人,没人能进会长夫人的病房,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今天凌晨医生宣布夫人死亡后,少爷就和老爷进了病房,就一直没见人出来过。”
苏瑷闻言,不觉沉默着。
“苏小姐,还有其他的什么事儿吗”对方问着。
苏瑷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至少,她现在确定了穆昂是在医院里,没出什么意外的事儿。
对方见状,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又重新回到了医院的正门口,去挡住那些要闯进去的记者。
苏瑷站在原地,有些怔怔地低下头,那个美丽的女人,那个深深地影响着穆天齐和穆昂的女人,那个曾经在穆昂的身上c精神上都留下过无法泯灭的伤的女人,却以这样的方式走了。
一个生命的消逝,竟然是可以如此之快
而医院的病房中,陆箫箫依然还躺在床上,如果忽略着那已经僵硬的身躯,此刻她,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似的,依然美丽,即使面色苍白得没有任何的血色,却是那么地宁静祥和。
她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笑意,就好像是求得了一种解脱,是在迫不及待地寻求着死亡一样。
穆天齐坐在床边,静静地睨看着床上的人儿。
这个姿势,他已经保持了好几个小时了,陆箫箫死了,他也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一样,只是一具丢了灵魂的躯壳而已。
过了良久,他的手轻轻抬起,轻轻的抚了抚床上妻子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箫箫。”他呢喃地妻子的名字,声音听起来却是那么地破碎,“你走的时候,有想到过我吗我想应该是没有吧,如果有的话,你就不会是这样笑着走的吧你告诉我,你那时候,想到的是谁呢”
可是寂静的空间中,却并没有人回答他。
而穆天齐就像是个傻子似的,只是在等着,等着那个已经被医生宣告着死亡的女人,可以再睁开眼睛,仿佛,他可以一直这样等下去,仿佛,他可以等到些什么。
穆昂安静地站在父亲的身后,看着父亲在半天的时间里,就苍老了许多的样子,心头有着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母亲那一刻,想的是谁呢他想父亲心中,也许是明白的,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母亲是为了司城雨而自杀的。
因为司城雨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所以清醒后的母亲,也已经没了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眷恋了。
或许在清醒后,母亲没有立即自杀,只是为了要有时间,再多看看有关司城雨的一切东西吧,包括他的那些cd,那些新闻报道,还有他的儿子司见御。
穆昂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不觉紧紧握紧着,口中是满满的苦涩,他以为自己失去了父亲的爱,失去了灿灿的爱,失去了苏瑷的爱,至少还有母亲,是说爱他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