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帮唐叶擦拭了一下,然后抹了些消灾药,再用绷带包扎住了。
“来,喝点鸡汤。”此时天色已经很黑,外面的雪还未停。唐叶也确实有些冷了,便喝了几口。但是,他很快感觉到眼睛模糊,看像都显出朦胧的状
态,随即脖子一歪,倒在了床上。半夜时分,唐叶悠悠醒来,眼前白灯闪着眼睛,感觉特别刺眼。
他怀中正抱着一个赤露的女子,全身软软的。他刚一发现,愣了一跳。发现那女子披头散发,一条手臂放在自己的胸口,正睡得非常香甜。唐叶立即想起
是怎么回事儿了。”我中了迷药?“
这时怀里的那女子睁开眼来,看着唐叶笑说:”你醒了,哦,你好厉害,两个小时了还这么挺。“说着,伸手在被子顶起了部分用力捏了一下。“唉呀。
别碰我。”唐叶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他问道:“我的内裤呢,我内裤去哪里了?”
“不知道,你自己找。”女子又睡了下来,看得出,她感觉十分幸福。唐叶偷偷穿好了衣服,准备拉开门离开。那女子却一把抓住唐叶的手说:“你想逃走?”
“是的,我还要起诉你非礼我。”唐叶埋怨道。“好哇,你随便。”女子笑道。她好像不以为意,唐叶无法威胁到她,难怪是神经病。在任何国家,神经
病犯法,都是不受任何法律惩罚的。更何况像唐叶这人,哪敢去起诉,那是自投罗网。
唐叶拉开门来,打开大门准备离开。突然好像忘了点什么,便回头问那女子说:“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宋慧贞。”
“好名字,我记住了。”唐叶从楼梯上跑了下去,外面积雪已经到了膝盖之深,外面人非常少,这会儿也许都在被窝里享受呢。唐叶来到大街上,又不认
路,只得东走西逛。路上的车并不多,也许是大半夜了吧。而且大雾叆叇,靄靄密布。
此时的情景令唐叶十分熟悉,想起了七八岁的时候,自己也是流浪儿一个。只是不同,现在是为了整个国家,为了民族的尊严,那时候,却只是没有人关
爱,也许是唐叶喜欢飘泊,也许这是英雄必不可少的品质吧。前方是个高三层的大楼,门口是个红十字灯。唐叶知道,那是欧洲基督教的教会,一天24小
时都是开着门的。
唐叶走了进去,想去避避寒。铛。钟声敲了一下,看样子是凌晨一点了。唐叶抖了一下身上的雪,走进了教堂内。一个带眼睛的秃头男子,正趴在桌子上
睡得非常的死。唐叶一走进门,那牧师抬起头来。“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迷路了。”唐叶说。“你要去哪儿?”牧师困倦的起来问。“荷程苑。”唐叶说。
“是个住宅小区?”
“对。”
“这个,你还是住在这里,到天亮了再回去吧。”他说着从饮水机内,给唐叶接了一杯冒着烟的热茶来。唐叶说:“谢谢。”
“听你口音,不像是韩国人。”
“我是大陆人。”
“哦?我刚从大陆回来。你是大陆哪里人?”
“上海。”
“哦,最近听说有一个叫朱振国的人,被抓了起来。”
“蝎子帮?”唐叶眼睛一亮。“是啊,好像是蝎子帮老大。”牧师笑着说。唐叶说:“你知不知道,韩国现在女总统其实是个假的,真的现在生死未卜。”
“不会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你看我表情像是在骗你吗?”唐叶笑问。
牧师愣住了,刚刚那困倦的表情,变得有些兴奋。“你怎么了?”唐叶问。“我是她的表弟。”
“嗯?真的假的?”唐叶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