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秘书,轮流值班。
茶水间里关于新来的太子爷的讨论从没停歇过,什么今天要秘书换黑丝袜,明天让秘书穿超短裙,后天又说可以里衬的钮扣扣得太多了
宋家叔伯暗笑,两年了,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没有丝毫的长进。只是那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两位叔伯就推翻了今日的观点,鸟之不飞,一飞冲天,这是后话。
宋宅内,曲径通幽,花木扶苏,鼻翼间能闻到一股清甜之意。
宋学安一面喝茶,一面听了底下的人给他汇报的消息,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混账东西!你看看他这副德行哪里能继承家业?我倒是真想我已经死了。”他一用力敲碎了手边的一只青花茶杯。
立刻又佣人上来清理了碎片。宋母又倒了杯茶给他,笑道:“你快别气坏了身体。”
一旁的管家琢磨了半天终于开了口:“少爷这样不过是因为没收住心。”
宋学安挑眉:“你琢磨这咱有啥能收住他的心?”
“结婚。”男人只有结婚以后才算真正的成熟,别是有了儿女之后。
想通以后,宋学安也不气了,转脸道:“若言啊,咱给儿子找媳妇儿去。”
于是当晚宋棋回家吃饭时就发现家里多了位美女,嗯,应该说是位名媛。温若言大肆介绍了一下这位姑娘,宋棋点头说了句“你好”后就再无别的话。
温若言只好多往那姑娘碗里夹了些菜,问了些她家里的近况,姑娘老老实实地回答,但眼睛还是情不自禁地往宋棋那瞄了好几眼。
温若言斜眼瞅了下自己儿子那副皮囊,心道有戏,饭后,她特意叫宋棋送了那姑娘回家。
一路上,宋棋一共喊了那姑娘三次名字,却都是错的,姑娘也郁闷。等红灯的时候他敲了敲方向盘道:“不好意思啊,小丽和小钟和你长得有点像,我有些分不清。”
“”
第二天温若言才知道自家儿子把事搅黄了。没事,她再约。这次来的依然是世交家的闺女,而且符合他家儿子的审美。
温若言自信满满地等着儿子回来,只是他至始至终都专心对付碗里的饭,一句话也没同那位名媛说,就连问好都没有,全程当做了空气,自然也没送她回家。两次失利后,温若言便没再替他安排相亲。
这天,宋父的病情忽然加重,一到医院就进了加急病房,冰冷的门将他们拦在了门外,只有病人脱离危险才能进去。
温若言急得直哭,宋棋揽着她哄了好半天,她却按着他的手直发抖:“哎呀,我这心里可不是个滋味,你爸活着的时候怕是不能抱到小孙子了”
宋棋半天没说话,看来老头子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再到家已经是夜里,宋棋哄着温若言睡了才沿着木头楼梯上去,步子缓慢至极,一阶阶地上去,似乎要在每一步里做出个决定。就算老头子没有要死,他宋棋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
房间外面正对着院子里的游泳池,在月光的照射下,映照出幽蓝的光。这个游泳池曾是他六岁那年的噩梦,他生来怕水,宋父却一脚将不会游泳的他踹了进去
宋棋在水里扑腾了很久,才勉强扶住了那上岸的梯子,他手脚并用出了水面却还是禁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上岸后宋父没再将他踢下去,原因是家里来了客人。这位客人带了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姑娘,生的眉目清秀,可爱至极,她就蹲在宋棋面前,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看他,眼里满是认真。
宋棋一紧张,连哭都忘记了。
他的膝盖因为刚刚的攀爬蹭破了皮,这会正在往外面冒血,小姑娘皱了皱眉毛,将别针别在衣服上的手帕取了下来,蹲在那里给他擦血,全然没发现自己草莓印花的小内裤露了出来,宋棋微微转了眼,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