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妹,可曾受了惊吓”季合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这是忙完了,才终于想起马车里还有个人了么
“皇上见笑了,多吓几次就不会被惊吓到了;
。”
“呵呵呵呵”季合墉再次被我逗笑,他总是阴晴不定,让人摸不清楚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在笑什么。
“倒是皇上今天辛苦了,费了这么大的周章,也只是杀了几名小将,不是得不尝失吗”我忍了几忍,不忍住。唉我就是个不长记性的人。
季合墉却没有发火,而是饶有兴致的又笑了几声:“得不尝失吗朕倒不这么认为,朕既做了这些,若是没有一点收获,又怎么对得起朕的这一番布置呢。”
果然是另有所图,那些人明知是陷阱还是跳了,季合墉明知道幕后指挥这一切的人不会真的出现他也还是设了这个很容易看穿的局。这其中,又有多少事是我没有看出来的。
“皇上英明,做事永远都计较准确,真是我朝荣幸。”我又图一时嘴快了,这么明显的挖苦,还是当这么多护卫的面,季合墉的面子能拉得下来才怪。
车外没了声音,静得让人有点紧张。他不会当真治我个大不敬之罪吧
“原来朕在你眼里是这么不堪。”半响,车外响起了季合墉的低吟,由于太安静,字字都清楚的传进了我的耳里。只是是什么意思
“皇”
我张了张嘴,准备说点什么车外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继续前进。”
那个小插曲过后,我们重新出发,也加快了脚 程,很快就到了城防。有宋詹在的城防。
狼国的人果然是又在进攻了,宋詹率人高马领着我军防守。不到现场根本就想像不到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子。一层一层的人,在城楼下一波一波的攻过来,又被我军的人一点一点的给打下去。虽说不上是尸横遍野,却也触目惊心,令人汗毛直立。
“这是怎么回事”季合墉直刚才就脸色不对了。
“回皇上”一个年老一点,看着应该比宋詹的军位高的将领回道:“狼国这一次像是铁了心要同我们干耗,总是只派出一小波队伍前来攻城,过不了多入就又跑了。”
“这点朕知道”季合墉的火气很大:“朕是问,为什么我军要在这里守着被人来打而不出门应战”
“这个”中年将军被季合墉的火气给镇住,舌头打起结来了。
“回皇上,这是臣的主意。”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宋詹这时开了口,自从上了城防上,我的视线就落在了他身上,跟着他走。
“哦,原来是宋将军的主意,那朕倒要好好听听了。”季合墉倒是没有冲着宋詹吼,但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极冷,噪音里的怒气丝毫不亚于对着不善言辞的那名中年将军的时候。
“是”宋詹应道:“狼国此次出兵攻打我朝边城,虽做战形式同以往几次相同,但此次的时间拉得太长,再加上此处不管是天时还是地理都于我军不利;
。而且,时间过长对源城的百姓生活上的影响也是可见的,如此一来,我们就连人和也失去了。”
“天时地利人和全不在我军,想要打赢这场仗,却是不容易。”
“不容易”季合墉的怒气更甚:“因为不容易所以你就让咱们的几万将士躲在城里当缩头乌龟吗宋将军原来如此胆小么”
城防外敌军在攻城,城防上君臣间的气氛要比下面还要骇人。宋詹不理会季合墉的怒气,平静的解释。
“皇上,不是宋某要缩头,只因狼国的这次来袭有些诡异,不得不小心应对。”
“说来听听。”季合墉气归气,倒也算是位英名的皇帝。
“以宋詹看来,狼国这次,恐怕会在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