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被少妇浇了一身的尿,湿乎乎的不说,还骚哄哄的,当时我真心想跳起来赏这娘们一个大耳光子。
但我忍了,在别人地盘我还是少撒野的好,更何况我只是个保安,而且还收了她的钱。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没脾气的,我起身瞪了少妇一眼,而她也在看我,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副我居然没被她给浇死的吃惊模样。
真是个脑残,你浇的是尿,又不是硫酸,除了恶心点,能咋滴,当时我真心觉得少妇是个神经病了。
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勇气,我对她说了句:别以为你有钱,就能随便践踏别人的尊严,然后就走了。
当然,我是带着她的钱走的,尊严和人民币,那是不冲突的嘛!
少妇也没追我,一个人在后面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隐隐间好像听到她在嘀咕着‘怎么这么凶c怎么这么凶’
我一口气跑回了值班室,大夏天的也不冷,我数了下钱,足足八千,心里乐开了花,然后赶忙将沾了尿的上衣给脱了。
一个人坐在值班室里,除了意外收获,我心里总感觉空荡荡的,一想到少妇和她家的马桶,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最终我还是把‘母女花’从微信里给删了,本以为这样就和她再无瓜葛了,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尽量不去想母女花的事情,我一个人在值班室用手机斗地主,一直斗到了换班,早上六点钟。
换班的是我们副队长,老钱,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算得上我的半个师傅。
老钱一进来就拍了下我肩膀,问我咋不穿上衣,把肌肉露出来想勾搭谁呢。
我可不好意思说我身上有尿,我给老钱发了根烟,就说天热脱了凉快。
而老钱则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了句‘大白啊,收起你的花花肠子,要不然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大白就是我了,说到我的名字,还是蛮吊的,和一个名人一样,我叫李白。
不过我之所以叫李白可不是因为我老子崇拜诗人,我爸没读过什么书,估计他连李白是谁都不知道。
我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听我爸说是因为我小时候生下来特别黑,黑的吓人,于是就给我取了单名一个白字,而我家姓李,所以我就叫李白了。
我从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不过你还别说,自从我取了李白这名儿,现在的我虽然不是很白吧,但也不至于黑不溜秋,跟个非洲人似得。
言归正传,老钱居然说我哭都来不及,我不就没穿上衣,至于吗?我问老钱什么意思,印象中他从不是一个危言耸听的人。
老钱狠狠吸了口烟,问我还记不记得杨超,杨超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那个认了富婆做干妈的同事,我跟他虽然不是很熟,但肯定是记得这么个保安界的人的。
我冲老钱点了点头,老钱的下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老钱说杨超他快死了。
我问老钱杨超他怎么了,得了什么病,老钱说啥病没有,就是快挂了。老钱还说杨超好好的保安不当,偏要去勾搭富婆,虽然他不清楚杨超到底染上了什么毛病,但肯定和这事儿有关。
原来老钱这是怕我羡慕杨超,重蹈杨超的覆辙,在提醒我离小区的富婆远点,好好的做个平凡的人呢。
说实话,老钱的话让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昨晚的母女花,这让我心里挺慌的,不过我没和老钱讲这事,我又给他发了根烟,然后就回家了。
我是自己一个人租的房子,离兰亭坊不是很远,到了家我洗刷刷后就开始睡觉了。
也不知道是紧张了,脑子里想的太多了还是怎么的,我居然出奇的失眠了,更要命的是,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去了七八趟厕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