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解决了。
上班,我坐在办公室里等钱蒙,他来了,叫了一声师傅,他后面跟着赵铁的父母。
“姓柯的,你到底把我们家赵铁怎么了人现在还不醒。”
我愣住了,这不太可能吧好几天了。
“今天我要把工作完成,完成之后再说这事,你们或者可以先去找场长。”
我带着钱蒙去了炼化间,我想,我不能再让钱蒙动手了,再出点事,我承担不住。
“你就坐在那儿看。”
我点上炉子,坐在一边抽烟,炉火起来,我进了停尸间,把死者推进来,抱上推架子,送进去。
“柯师傅,您支使我干,我不害怕。”
“没事,我自己行,你先看着。”
“柯师傅,能不能把合同改一下”
我愣了一下。
“看情况。”
一直忙到下午两点多结束,洗澡换衣服,然后我去了场长办公室,赵铁的父母竟然还在,场长的脸色铁青。
“什么情况”
“赵铁还不醒,已经送到医院了,查不出来问题,这你们场里和师傅要负责任。”
赵铁的父亲说完,他母亲就嚎啕大哭起来。
“我们负责任。”
场长站起来,穿上衣服。
“你去找你师傅,然后去中心医院。”
场长和他们走了,我去找师傅。
我和师傅去了中心医院,看到了赵铁,昏迷,查不出来原因。师傅看了一眼,拉我出来。
“尸气,这小子抱尸体的时候,你告诉他没有,不能脸对脸的”
“我都告诉了,一步一步的,很小心。”
“倒霉,这小子命不太好。”
“那怎么办”
“系绳吧让他们把赵铁弄回家,我去拿点东西。”
师傅骑着车子走了,我和赵铁父母说这事,他们问我有办法我点头,他们让我背着赵铁,把赵铁弄回家,我不想说什么,本想,等赵铁好了,如果他愿意,我接着带着这个徒弟,可是现在没有可能了,有这样的父母,我也承受不起。
我把赵铁弄回家,去路口等师傅,师傅不知道赵铁家。
师傅骑着车子来了,背着一个小包。
我们进赵铁家的院子,师傅看了我一眼。
“一会儿,我说你做,然后你守在这里。”
我点头,不管怎么样,是我惹出来的祸事。
我们进去,进了赵铁的房间,师傅说。
“你们出去,从现在起,你们不能进来。”
师傅把门插上,看了一眼赵铁,没有反应。师傅从包里掏出纸包来,黑纸包着的,一共是四小包。
“这里是黑线,不要打结,千万不能打结,拴到赵铁的手腕脚腕上,然后四条线连在一起,你做拴。”
师傅坐下就抽烟,我有点紧张,汗也下来了。
师傅把窗帘突然拉上,吓了我一跳。我抬头看了师傅一眼,他没说话。
我系完了,把四条黑线拉在一起,师傅站起来。
“这个不能系死扣子,活的,到时候一拉就开,线不给打结,到时候要分开。
师傅系完之后,又拿出红线来,也是四包。
“也是系到手腕和脚腕上,然后分别系到四个床腿上,然后我就走,你守着,会有一股黑气从赵铁的嘴里喷出来,或者淡,或者重,你要盯住了,黑气出来,你就打开窗户,放出去就没事了。”
“师傅,这能行吗”
师傅没说话,我想,他应该也不知道行和不行。我只是猜测。
师傅走了,黑黑的屋子让我感觉到害怕,我坐得近,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