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我的眼神是厌恶的。
“那件事我没有,我希望您调查。”
“让我去问死人吗”
场长的话太难听了,只是我刚来不久,也不便于和场长闹得翻天了,我去找师傅。
“师傅,我没拿。”
师傅看了我一眼,半天说。
“我相信你,你的意思非得弄明白吗”
“当然,我要弄明白,我在乎我的清白。”
“好,我会给你一个清白的。”
师傅似乎很不高兴,我走在街了,白洁给我打电话。
“师傅,那事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噢。”
“你在什么地方等我。”
“二建俱乐部的电影院。”
白洁来了,她竟然去买票了,进去看电影,老片子,看过几遍了,此时的中国,基本上就是这些片子,但是还是人满为患,中国人此刻也没有什么可娱乐的节目。
看到一半我们就出来了,找地方吃饭,就是饭店也是国营的那种,进去自己端菜,服务员都跟市长一样。
喝了不少酒,白洁跟我回家,父亲在家里。
他看我的脸色问。
“怎么了”
白洁就把事情说了,父亲一下就站起来了,瞪着我。
“叔,我师傅不会干这事的。”
我父亲又坐下了,半天说。
“我相信你。”
我摇头,那天我送白洁回去,回来的时候,父亲没有提那件事,而是提了白洁的事情。
“如果行了,就把婚礼办了。”
“什么”
我根本就没有准备。
“你看看这个家,没有一个女人,叫家吗”
“我不是劝你娶一个吗”
“你的事没利索,我怎么娶”
父亲总是这样说。
“那我娶了,你也娶你不是跟胡同的赵姨挺好的吗”
“别瞎说。”
其实,这事我知道,胡同的赵姨,丈夫车祸死了多少年了,父亲跟她关系一直不错,就是她有两个儿子,6岁,10岁,跟两个小混蛋一样,天天的打架。
我坐在炉子前,白洁把火点上。
“你别在这儿干了,去当化妆师也行。”
“不。”
如果我和白洁结婚了,我感觉像夫妻店一样,想想我自己都笑了。
“师傅,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我拿着钎子,场长进来了。
“柯左,出来一下。”
我把钎子给了白洁,出去。
“柯左,有些事情别太叫真儿了。”
“我要清白,清白我把它看得比命重要。”
场长愣了一下,半天才说。
“你太轴了,跟车轴一样。”
场长走了,我看着场长,摇了摇头。
我回去,白洁竟然抱着尸体往炉子放,我当时就傻了,看着白洁,一直到她放进去后,她看着我笑着说。
“师傅,你看我行不以后你就不用自己运尸体了。”
“行个屁”
白洁当时就傻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你坐一边看着。”
我不知道白洁抱尸体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我师傅可是说了,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但是已经抱了,会怎么样我得去找云正师傅问个明白了。
白洁一直紧张。
“没事,你别紧张。”
下班后,我去云正师傅家,他看我又来了。
“那事我正在调查。”
“不是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