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想猫在家里,银燕一直就不说失踪的原因,这让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两次的失踪,犹如一个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张小雪让我上网,她加了我的qq。
“明喆,银燕真的不适合你,不是因为失踪的事情。”
“失踪到底怎么回事我觉得你知道。”
“我和奶奶都不知道。”
“那为什么说不适合”
“反正就不适合。”
张小雪一直不说不适合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
这让我心里很烦,现在这就完全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了,银燕不说,那就没办法了。
我每天都上班,周日周六休息。
办公室,我办公桌子对面是一个女人,四十多岁,主任办公室就在隔壁。
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话不多,总是喜欢弄窗台的那盆花儿,也不知道叫什么花儿,开得血红,看着有点发毛,我就没有见过开得这么红的花儿。
女人叫毛晓丽。
我给场长送材料,场长说。
“和那个毛晓丽不要走得太近了。”
我没问为什么,师傅告诉我,凡是不要总问个为什么,那一点意义也没有,如果人家愿意告诉你,人家就告诉你了。
我回去坐下,我看到毛晓丽拿着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东西,往花盆里一点一点的倒,她看到我了,一下就把瓶子塞到柜子里锁上。
“你进来怎么没有声音”
“有哇,你太专心了。”
我心里发毛,那东西是什么还怕我看到血我差点没跳起来,这个奇怪的想法让我发疯。
我下班给银燕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银燕来接的,我上车,张小雪正好出来,眼神怪怪的。
“晚上想吃什么”
“吃锅子去。”
我和银燕吃锅子,我提到了毛晓丽,她看了我一眼说。
“忘记告诉你了,离毛晓丽远点。”
银燕竟然也这么说。
“为什么”
“你刚去,也没有理会这事儿,她每周三和周五必定穿白色的,不管春夏秋冬,跟吊唁一样。”
我哆嗦了一下,这可真是怪人。
“她的花儿”
“打住,不要提,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银燕不让我提,这让我更发毛了。
对于这个毛晓丽,我真是想不明白了,天天面对着这么一个人,真的让人没有节奏感了。
我坐在办公室,对面毛晓丽在看一本书,包着皮,看不到是看什么书,很专注。我写着材料,火葬场的材料并不多,也没有太重要的。
突然,毛晓丽说。
“你师傅银燕这个人不怎么样,我劝你还是离她远点。”
毛晓丽没有表情的在说,甚至没有什么动作,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吓了我一跳,我愣愣的看了半天,我以为她还有下文,可是没有,没有下文,就像刚才的话不是她说出来的一样。
这么多说都说银燕,甚至银燕的奶奶,还有张小雪,真是奇怪了,她们什么意思我一直也没有明白,而银燕也不解释,也不说自己失踪的原因,反正一切都成了一个谜。
“毛姐,你那瓶子里红色的东西是什么”
毛晓丽半天才有反应。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多问,尤其是在这儿,你师傅应该是教过你的。”
冷冷的,真的很冷,但是那瓶子里的红色,让我感觉到不安,害怕。
银燕进来了,今天是她的班儿,她进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活儿显然是完事了。
“毛姐,我和明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