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和水门两人在沙发上相对而坐,相对于水门的一脸正经和平静,自来也眼角不停的抽搐。那是什么,这徒弟虽然穿戴整齐了,但是水门衣服旁边的那个参差不齐的明显是被撕掉的布料,那不是那个丫头身上的衣服吗?他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徒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自来也觉得自己找不到形容词了。短短这么些时间,水门这个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男人是怎么对这个小丫头跟着了魔一样这么喜欢?其中一定有问题。今天这一趟来,自来也的老心脏被刺激的不轻,不停的深呼吸来平缓心绪。
见自来也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某个地方,水门也跟着转移视线过去,眼皮也是几不可微的一跳,误会就误会吧,他已经习惯对,习惯了。也不管那个引起他老师注意的小东西,而是问“老师,你要问什么?”
自来也咽一口口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润喉,才指了指主卧的方向问“那个丫头,你怎么认识的?”他没问出口的还有客厅地上桌子上的一堆书,什么《忍者入门》,《忍具的分类》,《查克拉的运用》等等,这都是哪里来的书?基本上都是已经失传了的东西,全部跟不要钱一样堆在客厅里面。
“呃,我开车撞到她,然后就认识了。”水门想到那个初遇的夜晚,现在想想,还真是有可能撞伤她的,还真是跟瓷器一样容易碎的女孩子。
怎么会这么简单?自来也昨天看来月这个女孩子绝对不简单,怎么可能会被水门开车撞到?更别说撞伤了,恐怕是她故意借此机会赖上水门,而作为一个忍界里面的人来说,所图什么?钱c名利c地位c权势都是不可能的,唯一可能的就是拖把水门下水,卷入昨天那样的战争中去,恐怕是利用水门做挡箭牌。
组织了一下语言,自来也继续问“说说你们俩的事情。”
水门也明白自来也既然是忍者,肯定对同样对忍者之流有交集的人好奇,就将他和月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大致围绕忍者这之类的事情说,其他部分基本轻描淡写而过。
自来也听着,脸上的神色越发的凝重,更加断定,月接近水门的目的绝对不会单纯!这么一个隐世的家伙,怎么会就这样单单找上水门,还在这里不走。看着这满地的书籍,听着水门的话,自来也作为忍者自然知道一些事情,月恐怕就是意图不惜手段和后果培养水门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然后为己所用。忍者的时代和那些忍者都已经成为过去时,并且身为忍者的自来也自然知道,如果今生不凡,那么前生必定绝世,比如水门这样的在人群中绝对耀眼的存在,只是这样的人今生再不能作为前世的身份修习,否则必定引起灵魂的共鸣,一旦发生前世记忆觉醒,后果和付出的代价不堪设想!都到这个份上了,这小子的话里话外还有帮月遮掩的意图,不会是鬼迷心窍了吧?
认真听完水门的话,自来也静默了半晌,忽然道“水门,你想当忍者?”
水门却没想到自来也有此一问,还是点头诚实回答“嗯。”
“是为了那个丫头吗?”
“不都是。”水门并没有隐瞒,当忍者,一部分是因为想保护她和身边的人,更多的是他想这么做。只是好像还没有找到真正这样做的目的,单纯的想做,在这样一条路上摸索探寻下去,或许可以找到他这么做的意义,但是不去做,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水门的毫无隐瞒,对自来也来说也还算欣慰,这个徒弟头脑清晰,再怎样都会把一切事情想的通透明白,只是仍旧执着,认定的事情就算做老师的也不好改变。自来也只能说“即使那样,你们之间的距离也不会近。”
“我知道。”水门看着自来也,目光坦然,“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并没有要求什么。”没有要求和月的差距减小,也没有要求自己能走到什么地步。
而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