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原不该说什么,但这一次辰希实在有些过分了,浅浅这孩子委屈的不行,若不是我问,她自是不肯说的,不瞒您说亲家,我这次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才硬拖了浅浅过来的”
江太太慌地按了她的手,面上有些许歉疚,口吻却带着几丝的冷硬说道:“原是我们家的不对,辰希这一次是真真的该打,你且瞧着吧,我放不过那个女人,她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生事?道行还不够。”
安太太听她这般说,心不由得放下大半唇角一抿,浅浅笑道:“太太你素来疼浅浅,所以我才这样放心将我这个独生女做你们家媳妇。”
江太太亦是笑道,亲昵挽了浅浅一脸慈爱:“我心中也是只认浅浅这个媳妇的。”
“伯母”浅浅听她们两个长辈这般说,脸先就红了大半,微嗔的抱怨一声:“妈,您也乱说。”
江太太安太太相识一笑,三人就走到了楼前,远远看到前方不远处一处小巧的花园里站了一人三人就停了脚步。
浅浅抬头看去,不由得一颗心沉入谷底。
那花园里植的全是栀子花但并未曾开花,青枝绿叶苍翠之间站了一人,只看得一个背影,她亦是穿着一套桃红的春装,甚至颜色比浅浅身上的还要亮丽几分,长发齐肩只是懒散的披散在身后,虽春末天气有些许的微寒还要穿几层的衣衫,她看起来却不显臃肿,反而还是一副袅袅娜娜的样子单薄的让人心疼。
半长的薄风衣在腰间有一条细细的腰带,微微一收就显得她的腰肢不余一握,让人看了忍不住的生怜,安太太心中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就连浅浅,都有些愣怔的站着不动了。
似乎听到身后的动静,原本在花园里看那些未开的花陷入沉思的雪涵不由得缓缓转过身来。
她未施粉黛,齐额的黑发乌黑闪亮,发丝下一双眼睛寂若寒潭,她瘦了很多脸看起来小的紧,气色却是极好,肌肤白皙透明却又晕染着几丝的红晕,望向对面的三人却连波澜都不兴。
隔着几丛苍翠青绿的枝蔓,她就慵懒的站在那里,唇角笑靥似展非展,眉目安然看了她们三人两眼就又慢悠悠的垂下眼帘。
一低头看到跟前这一株花枝好似遭了虫蛀,枝叶枯黄已是半死之态,留着也无用说不定虫害还会波及其它健康的花株,雪涵伸手毫不犹豫的将那一株花拔起来,顺手丢在一边,她冷然一笑,拍拍双手轻轻说道:“没用的废物,真是碍眼。”
浅浅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怔仲后退一步望着那个女人江太太腾时大怒,几步上前走到雪涵跟前,鼓足了力气极狠的一耳光就甩了出去:“j人!”
雪涵眼看着她的巴掌打过来却没有躲,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江太太力气极大,雪涵被她这使出了十二分力的一耳光打的整个人都踉跄了几步,耳中嗡鸣作响,感觉到牙龈都似麻了一般而口中却有了腥甜的味道。
舌尖在口腔里微微一触,立时疼的她眉心拢紧,竟是被她这一耳光打的牙齿将口腔内壁都刮破了。
浅浅怔怔的捂住嘴,害怕的低叫还在嗓子里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安太太看了却是解气,眉宇舒展,似笑非笑得意洋洋的看着这一幕又悄悄的制止了浅浅上前。
“江太太果然是老当益壮,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是中气十足,当真是可喜可贺。”雪涵轻轻的抚住脸,手掌心凉凉的贴住那火辣的触感,让疼痛稍稍的缓解了一点,她不紧不慢的开口,站稳后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太太轻轻开口。
句句带刺,直接戳中每个女人都忌讳的痛点。江太太,你已经老了是个“老女人”了。
她的目光完完全全的都在通告她这样一个讯息,江太太气急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出去,雪涵这一次却是冷冷一笑,她抬手挡住江太太的手腕,随即狠狠的一巴掌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