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少量的水泥房。建筑看上去像是清末明初那种不中不洋的风格。整条街道不长,半小时就基本走完,剩下的都是些弯弯曲曲的小道,最中央是片青砖铺成的广场,青草从砖与砖的缝隙长出,画出一个个绿色的小方格。
刮起的风扬起地上的沙尘,在宽阔的广场肆意乱为。看来已经荒废好久无奈只好折返。沿途找间过得去的屋子,至少今晚不用挨冻,我自我安慰道。
走过一扇破损的窗户时,我看到一个满是皱褶的人头正从里面看着我,吓得我差点捡起一块砖砸他。
老人打开木栓,从里面走出。老人穿着一件深色马褂,马褂显然穿了许久,边角已经破损,但很干净。看模样六七十来岁。秃头微须。干瘦的身形,看上去很精神。
我:大爷,镇上的人呢?
老人:死了。
老人,弓着腰,坐在石阶上,嘴里嘬着旱烟,长长的吐出抬起头看看我。都死了!哎!
老人说完,又低回头。抬起脚底,把旱烟往鞋底敲了敲,掉出的烟灰没来得及落地,就被风给吹散了。
进来吧,不嫌弃老头子脏的话,住我那好了。
我急忙道谢,跟在老头身后。
在门口跟老人闲谈了几句,老人就领着我说给我去找住的地方。我内心感动啊,还是老区人民素质高。老人一口古老的京腔,让我很是意外。在这西南地区,简直不可思议,不过这倒也方便我和老人交流。
思绪间,耳边听到木栓沉重的转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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