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店里扫了一遍,店里加上我刚好五个人,散在四张桌子上,最靠门口的一张坐着那个胡渣男。角落那里一男一女挤在最靠墙的板凳上,视线打刚才就一直盯着那胡渣大汉,似乎很怕他,能感觉到那两人在颤抖,而另一个人一直背对着所有人,低着头,位子最靠里,似乎有意选了这个位置,看背影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
胡渣男:年轻人,吃完就快些走。
我循声看去,竟是那胡渣男在说话。
我:和我说话么?
我伸手指指自己。
胡渣男:年轻人,不想死的话就快些走。
说话间胡渣男的手慢慢放向那黑色的包裹物。就要接触时又缩了回去,那角落的两人猛地站起,见胡渣男收缩了回去,又悻悻坐下。
看来他们三个人认识,我琢磨着。伸手正要取包子,却被飞来的筷子打落。
我:谁呀,我一下站起身,扫了一眼四周。背后的男子依旧纹丝不动。胡渣男大口喝着茶碗,倒是那一男一女,被我这一吓又要起身。
我连忙像这两只惊弓小鸟道歉。可惜太暗看不到他们的表情,要不一定很精彩。
我:老板娘,有没有客房,老板娘?
我一连喊了几声,都未见回应。觉得纳闷起身朝后门走去,走过那男子身边时,斜眼看向他,他故意侧开头不让我看。我撩起布帘。
我:老!
话还没开口,就看见老板娘和那店小二躺在地上血水从口中涌出。门外又是接连两声惨叫。
我撩开布帘跨出去,那大门口方向多了两具朝外的尸体,而那胡渣男的桌上多了两个人头。胡渣男对着烛光,手里的大刀正拿着桌布擦拭。
我:哇,杀人了,杀人了。有个怪叔叔杀人了。为了不付包子钱。杀人了杀人了。
我在大厅里又喊又叫。
闭嘴!
原本正襟危坐的男子猛地向我袭来。我一记转身避开。男人的手指嵌入木柱,拔出时,在柱子上留下深深的窟窿。
男人错愕的看着我:你是谁?
这不是应该我问的么?还没等我开口,那男人就先开口问我,我被男人的脸吓了一跳,男人的右脸白骨直接暴露在外,还有刚才伸出的那只手竟也只是骨头没有皮肉。
我:你的手?寂寞的时候怎么办啊。
哼,旁门左道。那胡渣男哼着说了这么一句。
男人:你说什么!
男子显然被胡渣男的这句话激怒了,转身面向胡渣男。喂喂喂,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么,我在他身后挥动双手。
胡渣男:你用旁门左道来凝练蔷薇素,结果道行不够,反被反噬。看来就在今晚了。
那男人脸上露出一阵慌促,低头撕开身上的衣服,我看到不光是手和脸,胸口腹部和后背好多地方也是如此。
男人:关你什么事。
说话间朝胡渣男冲去。
我:蔷薇刀!
男人的手掌开始凝练蔷薇素,红色的蔷薇素在男人手掌周围凝结成在三寸来长的刀刃。胡渣男淡定的坐着丝毫没有抵挡的意思,眼看男人已到跟前,指尖戳向胡渣男被胡子覆盖的咽喉。手起刀落那刻,男人却开始惨叫,覆盖在另一半的皮肤和肌肉开始迅速萎缩像烧剩下的纸灰般纷纷脱落,转眼化为一堆白骨。散落在地。
我定眼朝胡渣男的桌头看去时,发现那两颗人头分明就是老板娘和那伙计的。刚才我明明看见他们是有。我回身几步撩起布帘,原本躺在地上的两人不见了,怎么会?
胡渣男:是蜃。
我:蜃?
还没等到胡渣男开口,整个房子开始变得柔软,桌椅开始化开,整个空间开始液化。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