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恶狠狠的盯着我，露出嘴角长长的犬齿。

    我：大姐，额，不是我，我指指林岚，冤有头债有主。你找！

    林岚白了我一眼。枪口指向女人。女人虽然凶狠却也不敢向前。

    我：开枪啊，开枪啊。我闪到林岚身后拍着林岚的肩膀。

    林岚：别吵。林岚用肩膀撞了我一下。

    女人低吟的吼叫了几声后，转身跑入树林。

    我：你说她穿个肚兜不冷么？

    我呆呆的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正在愣神，林岚后仰的靠在我胸前。

    我：林岚，你没事吧。

    扶着林岚坐到板凳上。摸她的额头。

    我：是不是刚才摔伤了。

    林岚嘴唇发白，吃力的摇摇头，断断续续的说：刚才，刚才一紧张，大姨妈来了。

    我心底狠狠的骂了一句。

    扶着林岚走进房间，在床边坐下。点上油灯。男人和女人的房间暖和多了。床边还放着女人脱下的衬衣，放在鼻下面闻了闻，哇，淡淡的体香有木有，回想刚才的场景，虽然凶险，但那晃动的幅度，无法包裹的呼之欲出。

    林岚：后溪终

    我听到林岚再叫我。

    林岚：别意应了，你想她去林子里找她被。你饿不饿，我饿了，去找找看有没有东西吃。最好煮碗面。

    我还来不及插嘴，就看到林岚捂着肚子，闭目躺下。

    我：哼，痛死你，早不痛晚不痛。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有没有口腔溃疡。

    我：林岚，你过来看。

    林岚：干嘛！不会连油和盐都分不清吧！

    我掀开灶头旁的水缸，借着手机的光亮。两人定眼看去，沉默中。水缸里，堆着大大小小的躯体肢干。紧紧塞在一起。去除了内脏，每个一节处都划上一道口子，洒上盐晶。那断肢分明是一条条人手人腿。

    我：林岚，你知道么。那些乱葬岗上的狼，会把埋在地下的死人刨出来，吃掉。一点不剩。这样长年累月的结果是。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它们的眼睛是绿色的，所以。

    林岚：所以什么？

    我：所以你要不要也吃点，以后美瞳的钱可以省下咯。

    林岚：滚你。

    我：哎呀。

    林岚一脚把我踢飞在地。还真用力啊，疼疼疼。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掉那么多血还这么有战斗力。门外传来沙哑的喊声。

    透过纸窗我朝外瞄去，大雨中，长长的人队旁，站着一头戴斗笠，穿着蓑衣的人。看身影是个男子，听声音更是有些岁数。

    林岚：快把男人的衣服换上，出去。

    我咧着嘴推开林岚从柜子里掏出的衣服，那衣服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也说不上臭，总之就是不好问。

    林岚：别矫情了。快！

    我嘟着嘴，摇摇头，林岚做了个握拳揍我的姿势。男人取下斗笠，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扇了扇鼻前的酒气。

    男人：那，那老孙呢？

    男人醉醺醺的问道。说话都在左右摇晃。

    这个，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男人：算了，估计又到城里找娘们去了。男人自言自语道，我暗嘘口气，你是老孙请的伙计吧。

    我连忙点头。是是是。

    男人把手里的粗绳头递给我：把客人请到后院去。

    说完自己扭扭歪歪的往东厢屋走。

    男人：真是，以前的那个伙计挺不错的。不像今儿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就是好奇心太重，可惜了。

    我看着男人的背影，一个人在小雨中凌乱。原来的伙计？是不是那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皮肤挺白，眉毛间有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