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你想要你的皮。
乙摇摇头。
甲:那你跟着我干什么,去投胎吧。
乙:不,我要报仇。
冯斌:滚开,我爸是冯刚,让开,谁敢拦我。
那个就是冯镇长的儿子冯斌。
几个茶客小声附耳说道。看来这冯斌在当地也是个名人,不过从茶客的反应来看不是什么好货色。
路人看到这个身材矮胖的男人纷纷朝两边散开。
镇长:小斌,现在危险,你现在在家里呆几天吧。
男人伸手拦住,满脸焦虑。从宝马车上下来没跑几步,同样满面肠肥的一脸横肉的镇长就已经满头是汗。
冯斌:爸,怕什么。什么鬼不鬼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要出去,在家快憋死我了。
我从二楼的窗口朝下看着那冯斌,那冯斌穿着灰色的牛仔裤。许是皮带束不下,改用了背带,黑色的头发用发蜡打的油亮。
道士:少爷你劫数未过,近日应有一次血光之灾。老道掐指一算,必是少爷平日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死后戾气不散,又得到日月精华修成鬼精。若少爷配合方有生机,若是少爷执意,老夫恐怕也。
冯斌被这老道这样一说。彻底被唬住了,刚才的嚣张变得温和不少。他爸一看,赶忙打个圆场,招呼冯斌上车。
我心里窃笑,老道这种小儿科,也就只能骗骗这种草包,穿着件长袖垂衣道袍,搞老年spy秀啊。
那冯刚就是我这次的雇主,大老远的赶来,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据杨晶给的报告上说是冯刚家里闹鬼。先是在窗外时不时能看到个血淋淋的女人脸,再后来她女儿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从天顶跳了下去。我观察了下冯斌,看样子祸头出在他身上。
有道是因果报应,被老道那么容易唬住,典型的做贼心虚。
看来冯家闹鬼的事情挺厉害的,我在茶馆听着那些茶客谈论,多了解点小道消息。虽然以讹传讹难免有失偏颇,但多少还是有点可靠性,总比一进去就被戳穿我是个半吊子强。到时候我也可以随机应变说些大道理镇住他们。这和那老道穿道服搞自我营销一个道理。钱到手后,管他们死活。
冯家的宅子在小镇的东南侧,老远就看到他家独门独院的矗立在一片树林后。冯刚是做煤炭生意起家,看来赚了不少钱。两米多高的围墙围着几百平的几幢小楼。到门口时看到大门外有人在争吵。
穿着制服的应该是冯家的保安,还有一个男人看着有点眼熟。再走近一看。
男人:冯斌,还我老婆,你出来,还我老婆。
男人被两个保安推倒在地,大门一下被关上。
我走过去把男人扶起:你没事吧。
男人仔细看看我:是你。
这个男人是我和菲菲前几天搭车遇到的好心卡车司机。不过和上次见面时的还真是有点判若两人,满脸的拉扎胡,朦胧的醉相,也难怪他大半夜的跑去坟地鬼哭狼嚎我认不出来。
也算你走得早,秀芳没有,村长大叔到有一个要不要。
扶着男人跌跌撞撞回到他家,这家伙连门都没锁。我直接推开半掩的门。男人刚到门口就倒下了,这是为什么呢?
喝醉酒的人还真是死重死重。我好不容易把他拉到沙发上,重得简直就像在处理尸体。整个客厅的家居被推的乱七八杂,我差点踩到酒瓶摔倒。
男人:秀芳,秀芳。
男人醉醉熏熏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听名字应该是个女人,要是喊元芳那就不肯定了。我摇摇头,莫不是失恋了。犹豫了下我走上楼梯,一连推了几间房门,在卧室墙上看到一张巨大的结婚照,这女人我见过。在车上时他翻出照片给我看过,我叹了口气,娶到漂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