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却是加倍哀痛。一个错误之后,在你以为你完美的解决了它之后,你才会意识到,那实际是引发了一连串的错误。”
“阿波罗”阿瑞斯轻轻呼唤着他,又试探地给爱人揉了揉背,“是我错了,我不该偷偷摸摸不跟你说。不要哭了好么?”
在阿波罗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泪流满面了。
“不你不要跟着我,你去死吧。死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不要让我难受”
阿瑞斯不但不肯死,更是一步都不要离开。他紧紧贴着阿波罗的后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在走廊上饶。等到阿波罗忍无可忍,回过头来对峙的时候,阿瑞斯也没了耐心,把情人按在了石墙上。
“我不,不!”阿瑞斯嘟囔着,十指相扣着爱人的手掌,抵在阿波罗的脑袋边上,“没有错误,现在就挺好。不要闹,好不好?大不了我”
他咬咬牙,天大的委屈也咽在嘴里,“大不了让菲泽科斯也陪着你,大不了我不杀他,这样总行了吧?”
“菲泽科斯!?”阿波罗转头,泪也不流了,直直瞪着阿瑞斯的棕眼,“还陪着我,不杀他?到底你你,唉!你个笨蛋!”
“嗯?”
阿瑞斯没明白怎么回事,阿波罗已经旧火复燃,带着阿瑞斯一起翻了个身,反把猎人压在墙上。
“你嫉妒他了是不是?你看到我注视着他,心里想的都是他。”
阿瑞斯皱着脸,“什么都是他,你不可能想着他。你想我!”
“是,我想着你!”阿波罗狠狠咬牙。他从没想到,这么长的一截烂事,起因就是在他们的儿子,菲泽科斯身上。更准确的说,是在醋缸阿瑞斯的身上。
他几天来的绝望,憎恨和痛苦一起爆发出来。他撕开了阿瑞斯美美的衣衫。阿瑞斯棕眼睛瞪得贼圆,这可是为了吸引爱人,自己老费劲打扮的。阿波罗喜欢什么的倒没什么,可这表现不像呀。
于是,他跟着阿波罗的步伐,也反手把阿波罗的衣领从后背扯下来一条。光明神大人光溜溜的后面露了出来。
“你还敢动手!”阿波罗“呼啦”扯下了战神的胯裙,突突地软肉晃了晃,在两人的眼前打了个招呼。
“我凭什么不敢?负心人!”阿瑞斯理直气壮地一梗脖子,阿波罗随即也光上了屁股。
“该死的!”
阿波罗怒号一声,真的掐上战神的脖子,跟他交缠扭打在了一起。两个人躺着墙壁上来回翻滚,沿途滚过了那些交叠的尸身和散落满地的兵器。等到阿波罗气喘吁吁,后继无力的时候,阿瑞斯捏着他的窄腰,后背上还印着墙壁上的浮雕图案。
“你服不服气?知不知道错了?”
阿瑞斯赢了胜仗,也不觉得自己有愧,反而质问上阿波罗来了。
阿波罗恨恨拧了拧腰身,阿瑞斯的一对铁掌按得他一动不能动。一双长腿也被紧紧压制在两人的中间,没有踢抬的余地。
“放手!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菲泽科斯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
一提丑八怪,阿瑞斯的脸更臭了。他心里那一点逗趣的心思也没有了,是径直拖了阿波罗的膝盖窝,按在两个人的胸膛上。阿波罗微微缩了缩脚趾,同时,一个又热又硬的玩具滑进了他的山沟。
“哈你敢!”
阿瑞斯没有什么不敢的;丑八怪那双碧绿的眼眸又在他的眼前晃过,他蹙了眉,结实的劲腰猛然贴在了阿波罗的小腹上。
阿波罗挣然仰首,“啊啊太重了”
阿瑞斯脑袋顶住阿波罗的喉咙;他舒缓了下快感的冲击,胸膛里开始发出咕噜咕噜,像野兽一样的咆哮声。随即,他摇动起他的腰背。
在重重叠叠的血腥中,两位神灵大人忘我地相互安慰。阿波罗背脊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