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前来看,“阿波罗!阿波罗?你睡着了?”
阿瑞斯轻拍着阿波罗的脸,又摇晃他的肩膀,但是怀里的情人就是眼皮紧闭,一动不动。他操着两根手指,豁开阿波罗的一只眼皮,露出碧绿的瞳孔;手指一松,依旧耷拉下来。
“晕了?不会是被我压的吧,我有那么重了?”阿瑞斯自言自语地说道,“算了,管他呢。”
他就着当下的姿势,双掌握着情人的双膝,夹到腰眼,便是挺身而入的时机。
“阿瑞斯!你!”昏迷的阿波罗瞬时清醒过来,一抬腰,躲过了战神的攻击,不知是无心还有有意,时间掐的刚巧,“没看到我已经晕了么?怎么还来啊你!有没有同情心,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嗯?你这不是醒过来了吗?我们继续吧。”阿瑞斯不在意,只管往他要抚摸的地界上摸。
“什么?你休想!见好就收的吧你!”
阿波罗打掉战神伸出的手,操着酸溜溜的身子就是要走。这一仗他是输的一败涂地。他嘴上不说,心里恨得要死。阿波罗自认是智慧过人,看不起傻瓜笨蛋,尤其是头脑空空,四肢发达的那一类。而阿瑞斯作为奥林匹斯山的主神之一,又是此类人中的翘楚,贬低鄙夷起来,更是成就颇足,快意非常。哪曾想,此时此刻,他光明神,不灭的光辉王座所有者,竟然让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的阿瑞斯给撂倒了?!
傻呵呵的战神怎么找到他的?怎么可能想得到数羊?怎么可能想得到用食物逼他出来?还是说那个黄金箭不单单是爱情的意志化身,还能给受制的情人提高智商,不至于让情感冲昏了头脑以致丑态百出。阿波罗想来就该是这么一回事,不然,他那里接受的了?
他这边腿脚打着摆子,咣当没出了两步,就让自己鄙夷的不行的阿瑞斯一撩胳膊给扯了回来,撂到了地上。
“收不收的,不是你说的算!”战神说完,不顾阿波罗剧烈的挣扎,运用他得天独厚的战士天赋,三下两下击败了敌手,向他的战利品为所欲为起来。
在你来我往,互不服输的对垒中,腰间的布袋被撕破,金灿灿的鹰嘴豆子四撒一尽,缀满了两神的身躯。本意是看乐呵的黄金羊们再不能置身事外,犹若战马一般,冲锋而上,撞击着中央的神祗,将两神龙争虎斗的战圈扩散开来。阿波罗的叫骂声,阿瑞斯快意的呐喊声,再配着羊群咩咩咩不知道感叹什么的哞叫声,简直是战神这辈子参加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一场混战。
这里面你死我活的针锋相对虽然没有,但是胜利者的战利品确是想象不到的珍贵。不论是对羊群还是阿瑞斯来说,都是这样。
直到日薄西山,这场荒谬的战斗才算告终。思完淫欲的阿瑞斯伸了个顶天立地的懒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回头瞅了下羊群中满身青紫,不论怎么摆弄都不动一下,貌似真的晕菜的光明神,心下轻松非常。
这件沉甸甸压在头里的大事总算是解决了,阿波罗的情人身份终于是板上钉钉,跑不了了。阿瑞斯想当然觉得,尝了人家的身子,就得了人家的人。新婚已过,自发的转成了老夫老妻模式。家里的温存享受完了,男人便应该提起裤子,走出家门干点正事了。尤其是,他还得了他母亲交代的一件重大的杀人事件。当然,他也明白阿波罗不是什么简单的神,一眼没看住就要起肖。
这时候,他的战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不远处。两只鬣犬正坐在上面,车辕上是单脚立着的维尔彻。瞎眼的阿瑞翁也被带来到一边。它消沉的垂着脑袋,马蹄不安的刨动,脸上血肉模糊的黑洞里拉出两条长长的血痕。四匹黑色的战马围在它的周围,发出一阵阵嘶叫,好似正跟它低声讲话。
“阿瑞翁,你告诉阿波罗,别想着逃跑了,不管他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他。还有,让他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