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媚是个内行人,只不过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樽酒确实没问题。
信王肯定不会用毒,也不会想到用毒,否则他这两日不会轻易被唐媚下了毒。只是他拿这一樽酒来肯定有目的,到底有何目的唐媚此时还猜不出来。
她怕自己看走眼了,便再仔细瞧了那一樽酒,还是没瞧出问题,顶多不像信王说的是玉泉配清酒,应该还是有些浓的。
唐媚举樽敬妃,妃爽快地将酒喝了,大家齐声叫好。一位从来不喝酒的妃为了妹妹喝了一樽清酒,这可是很难得的。
紧接着歌舞班的女都来了,她们翩翩起舞,袅袅身姿十分诱人。大家都看得很入迷,只是妃有些头晕,她不胜酒力,看来被这一樽清酒喝得有些不清醒了。
唐媚扶着妃起身,“你这酒力也差了,喝这点酒就犯晕,幸好你是个女人,若是男人的话,怕是没法上宴席了。”
唐媚准备将妃扶到后院去,这时却跑来一位丫鬟,“王妃,王爷说你是寿星,不得离席撇下客人,王爷吩咐奴婢送妃去后面歇着。”
唐媚不放心,便放眼扫去,想找碧儿和巧儿或尤嬷嬷,恰巧她们人这时都不在旁边。唐媚觉得有诈,肯定是信王将她们支使干别的去了,便假装应道:“行,你扶妃去歇着。”
唐媚回到原位坐着,时不时瞅向信王,见他嘴角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才过不久,信王忽然起身,趁周围的人都在看歌女跳舞,他便溜了。
唐媚也赶紧起身,说去后院拿礼物,要给每人送上一份。她迅速跟上信王,来到西院一间不起眼的小阁里,眼见着信王进屋去了,唐媚便躲在窗下听着。
妃在床上躺着,虽然浑身娇软无力,但还是有些意识的。
她见个男人站在她床前脱衣裳,吓得想爬却爬不起来,哭喊道:“你们这些畜生想干嘛?我可是妃,你们不想要脑袋了!”
她再往旁边一瞧,见信王悠闲地坐在那儿喝酒,“信王,你可是我的妹夫,你让你的家丁这般对我,你有何居心?你就不怕皇上和治你的罪!”
信王云淡风轻地说:“他们个可不是本王的家丁,而是来信王府偷窃东西的盗者,今日唐媚过生辰,好东西多,而且所有人都去前堂了,有几个盗者也是为正常的事。你自己喝醉了酒被他们玷污了身,与本王何干?”
妃气得浑身发抖,紧接着一口血喷了出来。
信王瞧都不瞧她一眼,仍然优雅地说道:“或许也不是妃被位盗者玷污了身,而是妃自己饥渴难耐,听说在府里有几十位美女,一个月也只去妃房里两回,寂寞难耐嘛,本王懂。”
信王说完便瞪了一眼那位扮演盗者的家丁,“还不赶紧干!”
信王说着就要出门,忽然回头嘱咐一句,“记得留下妃的肚兜和亵裤,等你们完事了本王再进来。”
然后信王又对着床上的妃说:“等会儿本王有要事与你相谈,会尽量帮你想办法不让任何人知道此事。你可千万别寻死,一旦寻死,整个南雍国的人都知道你与位盗者在床上行苟且之事,你的娘家人怕是因为你此生都抬不起头来!”
信王抬脚走了。
妃两眼呆滞,绝望地看着眼前个男人,接着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唐媚躲在一棵小树的后面,见信王走了,她飞快地跑了进来。
见个男人正在撕妃的衣裳,她沉声一吼,“住手!”
位男人与妃皆吓了一跳,唐媚走过来对着位男人每人一掌,搧得他们两眼冒金花。“你们不是府里的家丁么,怎么敢欺负妃?你们都不要狗命了是吧?”
位家丁全都跪了下来,都抢着解释,“王妃,这是信王吩咐的,小的不敢不从。王妃还是赶紧出去吧,王爷若是知道王妃来坏了事,王妃将来的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