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就像废话一样,因为没有答案,因为不知如何回答,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所谓病中多思,更多的应该是指那些像他哥哥那样的神,偶尔病上一回玩的忧伤情结。和他这种一年四季都在生病的人有什么关系?总是进出一个地方,经历一些事情,再脆弱的心脏也该磨的麻木了。
只是,嗤笑过后,却也不是没有失落。在最清静最舒适的高级病房里往下眺望时,看见花园中出来透风的病患,看见他们身边搀扶陪伴着的朋友,妻子,父母那些,偶尔,不是没有想过的。
算了,不琢磨了。所幸也到了年关下,集团里大大小小事宜在前一阵子就处理完毕,趁着病,他也得以清闲好好休息。
这一歇下,年关就到了。
“唔还差一点,一点点”
椅子上搭着个小板凳,板凳上站着个小锦年,小锦年费力的踮着脚尖,努力的试图将手中的物事给
“你在干什么?”
“啊砰!”身后突然间传来他的声音,惊的脚下一滑,椅子倒向一边,锦年控制不住的朝后栽去。
完蛋了。锦年绝望的想到。
不过,和预料之中有所不同的,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而是暖暖的,软软的。
回过头,果然,她被他接个正着。
虽然,他没有calv高大,但他的怀抱很结实,一样的让人安心,随着有些紊乱的呼吸起伏着,温热地熨着她的脸,他的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看他湿漉漉的发,应该是刚洗过澡,不知是沐浴液还是别的什么,很清淡,却让她闻得晕乎乎的,很舒服,也很想就这么晕过去。
一直过了很久,反应迟缓的锦年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身后。都没有一点声音。”她心有余悸的喘息着,轻抚胸口,“我差点就摔下去了啊。”
他扫了眼面前摔了一地的设备,又看向她,一针见血的戳出问题所在,“还不是因为腿短。”
“你”锦年气结,却又无可反驳,只得将手中的中国结扔到他身上,自己也跳了下去,闷闷道,“我是为了你好,你还取笑我!”
安瑞接过那个小玩意儿,放在手里掂量了半天,眉宇间疑惑仍未解开,“说到这个,你究竟在做些什么?从早上就听见这边响个不停。”
“给家里准备一些喜庆的东西啊。”锦年一边揉着酸痛的肩膀,眼神中却还是遮掩不住的兴奋,“叔叔,明天就是除夕了!要过年了唉!”
安瑞打量着面前的大门,沉默许久,才揉着额角缓缓道,“所以,你就把年画,对联,福字,还有中国结,全部都给我粘上去了,是么?你告诉我,我的门呢?门呢!”
眼前那扇大门,此时已经被这些花花绿绿的纸片玩意儿像是牛皮藓一样占了整版,连把手上也被她栓了只红色的小羊布偶,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此刻却还理直气壮的和他对吼,
“难道不是这样嘛?你别糊弄我,我们还住在伦敦的时候,也有去过唐人街,那里一到新年就会卖这种东西的,我和小阿姨经常会买一堆回家贴的呀,calv叔叔也有帮忙的”
“难道calv他会让你们把善财童子还有锦鲤鱼贴满整个大门吗?你以为是除妖么?”安瑞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又想起些什么,“等等你们没有贴我的房间吧?”
“当然有。”锦年理所应当的反驳,可想到了什么,声音却又渐渐低下去,“只是你没有一年回去过而已。”
“”他一时语塞,不知言何是好。
锦年夺过他手里的中国结,回身又开始在“拥挤”的大门上努力寻找空位,一边努力嘟哝着,“但往年,往年我们在伦敦确实没有没有贴成这样啦,只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