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管男女老幼,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要登记在册,划入户籍!”
“啊?!”堂上的人不由而同的又长大了嘴巴,这回不是困的,而是吓的。
一人负责一处,不管男女老幼,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要登记在册,划入户籍如此轻轻巧巧地一句话,他们这些人就要跑断了腿!
“怎么?”闵岚笙身子往后一靠微微扬起头来看着他们问道:“二十日,二十日必须将这件事情做完,本官要一个清清楚楚的人数,而不是随便的将这些赋税平摊到已经交了赋税的百姓身上。”
他的语调平和,声音比平时略显低沉,这让在后面偷听的苏夏至很容易分辨出这是秀才故意这样做的。
“二十日?!”这回除了赵主簿几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继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怎么?不够用么?”闵岚笙回身,瞥见屏风下面露出的淡蓝色绣鞋,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支起的屏风上画的是一副平县的地图,他又看过之后才回了身:“那就二十五日,二十五日后,本官要知道平县到底有多少人口!”
六房典史精神抖擞的出了大堂,闵岚笙估计他们在查清楚人口之前是睡不好觉了。
但这个是他必须要知道的。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朝廷的赋税他得收,但作为父母官,他更要维护平县那些老百姓的利益,这样才能保证大伙能够安居乐业。
赵主簿被留了下来,大堂上只剩了这昔日熟络的二人,只不过如今闵岚笙已经与他调换了位置。
“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知道他一定是有话要讲,赵主簿走近书案躬身问道。
“赵主簿快请起!”闵岚笙起身从公案后绕了过来,亲自伸手扶起了他:“这次摸清平县内人口的数量对我们是至关重要的,还望你多多用心!”
“卑职知道了。”这是一件棘手,而且早就该做的事情。
赵主簿在前段日子一直是代为执掌县令的权责,他当然比另外几人更能理解闵岚笙的用意。
“如今县衙的人手就这么几个”闵岚笙看着他说道。
“大人请放心,卑职安排一下,明日会与他们一起出去办差的。”县令大人一开口,作为差役里官职最大的他来说,马上便明白了大人用意。
“嗯。”闵岚笙微笑这点头:“平县虽小,地形复杂,本官的马车今儿起就留在县衙归你们调度,还有,如孙典史那样年岁大的还是要照顾照顾,具体怎么安排你看着办。”
“是。”赵主簿抬头起头来对着闵岚笙也是一笑,二人心知肚明,这是要准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了!
“遇到难办的事情尽管往本官身上推。”将赵主簿送出去的时候,闵岚笙淡淡地说道。
眼看着接了命令匆匆而去的赵主簿出了大堂,闵岚笙长长的出了口气,回身对高越说道:“去和驭夫说一声,这个月让他听赵主簿的调遣。不必去接送我了。”
“是。”高越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闵岚笙左看右看,见附近都没了人之后,面无表情的踱回了公案后面,然后快速的闪身到了屏风后面,一把抱住了还伸着脑袋从屏风的缝隙里往外偷看的苏夏至,不等她惊叫出声,他的唇瓣已经贴了上去,将她的小嘴儿堵了个严严实实!
苏夏至只挣扎了一下便放松了身体,身子软软地靠着他,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偷袭,继而脑子又晕晕乎乎地搅成了一锅浆糊
“为夫饿了”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背脊,闵岚笙尽量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待得舒服:“娘子赏口饭吃吧,县衙里的饭食简直是无法下咽”
“银子呢?”苏夏至歪着脑袋,一副财迷的模样。
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