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岚笙如初生婴儿一样的被娘子剥了个精光,俏脸红红的伸臂抱住了她,口中吃吃笑着轻声说道:“娘子还叫我秀才啊为夫可是先中了举人后又中了进士呢”
举人?趴在他的胸前幸福的要死的苏夏至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安举人那个老狐狸,随即她摇了摇头。
进士?脑袋摇晃的动作有点大,她觉得有些晕,‘进士’不就是‘近视’吗这个更不好!
“秀才。”她抬了头轻声的唤他。
“嗳。”他微笑着应了。
眼中的秀才正目光温柔的低头望着她,那是让她眷恋的温暖。
踮起足尖苏夏至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只轻轻的一个触碰就分开了:“我喜欢叫你秀才”
人生百年,转瞬即逝,红颜白发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我死过,所以我知道生命的脆弱与短暂,刹那芳华间,我心深处永远爱的是那个最初的你,是那个无关财富,无关身份地位,只是那个在我面前会撒娇的你
所以,只有脱去那身碍眼的官袍,我才更想拥抱你
“嗳。”他依旧是温柔的回应。
对视了片刻,闵岚笙忽然想起什么,轻轻地将苏夏至拉开了些:“让为夫看看。”
“看什么?”直到现在也没能从他突然出现的眩晕里抽离出来的苏夏至觉得自己就像在喝了几杯烈酒之后的感觉:初时好似没什么事,而后却越来越晕
晕到总觉得对面的他是不真实的。
“看看孩子。”他红着脸认真的在她的腰肢上打量着,然后一双素手伸向了她胸前结的乱七八糟的带子:“我想看看你们”
苏夏至好想伸手止住他的动作,她是真的害羞啊
可垂着的两只手臂依旧是垂着,她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油灯里的灯花爆裂,发出轻微的声响,屋里的灯光摇曳了一下,黯淡了许多,该添灯油了吧,苏夏至迟疑着想着,在他如此专注的视线里,她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眼前的女子在幽暗飘忽的光影下有些朦胧,美的使人沉醉,原来做了母亲的女子竟如春风一般的安怡
闵岚笙痴痴地看着她,眼里是湿润的。
她的四肢依旧是那么纤细,娇小的身材变化并不大,只是脱了她的衣衫他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孩子已经这般大了!
苏夏至的手自然的轻抚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不敢看他,怕他嫌弃自己变得蠢笨的样子,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害怕这些。
“娘子啊”走近她,将她微微颤抖的身子抱起放在了炕上,他俯身吻住了她,眼角的泪水落在了她的额上:“辛苦你了”
与他在一起苏夏至觉得自己是脆弱的,总是很容易就被他的一句话,一个笑容所打动,然后就象一只傻乎乎的蛾子一样奋不顾身的飞向他最浓烈的热情里。
他轻轻的一句话就让她委屈的落了泪,可现在她只觉得幸福啊,为什么还会泪流不止呢
情不自禁的开始,他想要她,
情不自禁的迎合,太想他了啊。
短暂的欢好,他控制着自己,不能伤了她和孩子,而侍候苏夏至却在嘿嘿地傻笑!
她用拇指掐着小指的指尖在他的眼前晃动着:“哎,才这么短短的时间呢”
秀才笑着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口中咬了一下:“为夫给你攒着,等你生了孩子的”
两个人对着吃吃的傻笑,就是想笑,身子紧紧的相拥着躺在凌乱的炕上好一会儿,闵岚笙才想起要躺在枕头上。
伸手在旁边摸着,摸到枕头后一把抓了过来,才发现手里还抓了别的东西。
“还留着?”把枕头给娘子放到了头下,又拉过被子来将两人盖好,闵岚笙才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细看,那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