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安逸忽然低了头,完全的泄了气,期期艾艾地说道:“自那次之后,也就不行了。我试过,我甚至偷偷去过青楼。”
不行了,这是男人最忌讳的三个字。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用尽所有的方法在女人身上证明自己‘很行’!
而此时安逸竟亲口说出了他‘不行了’,这话可真是让小厮太吃惊了!
他愣了片刻之后,突然起身,拿了一条抹布出来把两人的手掌好歹擦了擦,然后拖起主子就往屋里走。
“你这是干什么?”咽了下口水,眼前的一切让安逸想逃走。
小厮自己脱了衬裤趴在床上,面朝着墙,脸埋进枕头中说道:“您就把我当成闵公子吧”
小厮脸埋在枕头里,身后久久的没有动静,他回了头一看,公子竟望着他的屁股一副呆傻的模样。
“来!”一把拖过脸上带着不可思议表情的主子,他再次俯下身去:“您心里喜欢的是闵公子,您就把我当做他试试!”
“守诚,你这个痴儿。”安逸伸手去提他的衣衫:“不必如此的。爷的身子爷自己知道。”
“别废话!你一直是我的主子,你一直说一不二,你怎么能不是男人了呢?”守诚推拒着他为自己穿衣的手,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上:“我不信!”
不大的下午了突地燥热起来,安逸望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肉色,还是贴了上去“守诚”
“嗷!”不一刻,小屋里传来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喊声:“出去!”
“成了?!”
“出去!出去!”
“守诚,守诚,你不要动,就这一次,不是你允了爷的吗!”安逸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音,听着似乎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爷行不行!你说爷行不行!”
小厮悔死了
他就不该信一个王八蛋的话!
方才还要死要活地说自己不行了的公子,如今正撒了欢的野马一样做着很行的事,他发誓,以后再不信这混蛋一句话!
只是他疼得迷糊了,都未听清身上的那个人从始至终叫的都是他的名字:“守诚爷厉不厉害”
“守诚,哼一声给爷听”
“守诚”
“守诚”
山下村闵家的小院里,此刻正剑拔弩张。
用了饭出来送碗的闵岚笙正好看到自家的娘子望着妖孽失神的一瞬,当时他就炸了毛:“娘子,我还要吃!”
“啊?”苏夏至并未意识到自己眼神有何不妥,只是见他双脚落了地,心里便一急,先把饭碗放在饭桌上,抱起娇娇放在椅子上后快步走向他:“你在里屋叫我一声不就得了,何必自己走出来。”
脚下的摔碎的瓷片已被高越扫走,苏夏至扶着脸色发黑的秀才进了屋,小心地让他坐到床上后,她扭身往外走,却被闵岚笙一把拉住。
“我再去给你拿副碗筷”
从新拿了碗筷,又盛了饭菜进来,闵岚笙确实不接。苏夏至只好一筷子饭一筷子菜的喂他:“吃吧,也不知道你这是和谁怄气呢。”
“哼。”秀才哼的声音不大,他以为只有自己和娘子听得见,眼睛往外瞪了一眼。
外面饭桌上正在从木须肉里挑木耳吃的白衣妖孽薄唇弯起,轻笑一声。
“好吃吧?”‘西里呼噜’已经吃了一大碗饭的苏春来感觉吃的半饥不饱,端着空碗起身就往厨房走。
“我给您盛去。”高越很有眼力见地接过哥哥手里碗,跑了出去。
“妹夫,我看你腿摔了可饭量见涨啊。”接过高越递过来的饭碗,苏春来端起菜盘子来每样都往碗里扒拉的一些,然后用筷子一拌,心满意足地说道:“我看你们家这破房子是要塌,不如你们俩都回去住,那咱们家才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