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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身火红嫁衣的她趿拉着绣花鞋子挺胸抬头的往东屋走去,闵岚笙略一思索还是追了上去,等他扭着嘶嘶剌剌疼痛不已的小腰追到门口的时候,已然吃了闭门羹。

    “亲亲亲亲总可以吧?”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他还是小声的问道。

    “滚开!”屋里传出新娘子睡意朦胧的声音:“再不走老子强了你!”

    好一会儿之后,苏夏至几乎已经睡着的时候,屋外传来小小的一声

    “好啊。”秀才咬着下唇面红心跳的说道。

    猛地睁开眼睛,苏姑娘并未搭话,扭头望着门口若有所思。

    又等了片刻,在确定屋里的那一位确实睡下了之后,闵岚笙才双手扶着腰一步一步地挪回了自己的屋子:“没有拒绝,就是可以亲亲”他自我安慰道。

    进门就看见父亲的牌位躺在地上,应是方才和傻子拉扯时落下的。闵岚笙心里一惊,赶紧跪下先对着牌位磕了头才双手捧着牌位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

    “孩儿不孝。”将牌位安置到正屋的柜子顶上,闵岚笙又行了礼,然后仰视着那块木头片诉苦:“原本想娶个能持家勤劳的女子与我安分的度日,哪知我娘子比姐姐还难对付,父亲您说这可如何是好?”

    牌位终究是牌位,自然是不能给他出个主意。

    闵岚笙自己也明白,要把隔壁那个惯会装傻充愣的女子哄好可是要下狠功夫了

    竞走婚礼过后,是一对新人分房而睡的新婚之夜。

    苏夏至很累,对着门板看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隔壁的秀才则是躺在床上怎么待着都难受。

    他的腰上经过自己一夜的揉搓,已经完美的显现出一个黑紫色的大脚印形状,这证明的苏姑娘的判断是正确的——还是她哥哥的那脚厉害!

    在香案上‘挺尸’了一宿,苏夏至睡得安稳。

    拿得起放得下,遇事不钻牛角尖,她从不会为什么事过度纠结。

    该咋地咋地,总不能掉了粪坑,别人嫌自己脏,自己也嫌自己脏吧?

    如今也是,她既然已经瞎了狗眼选择了这么个貌美心冷的东西做丈夫,那就在今后挣钱养家的生活内容里再添一项:调教大尾巴狼!

    想明白之后,又睡了一个好觉,苏姑娘神清气爽的出了屋,门口摆着的洗脸木盆里半盆热水还冒着热气,盆沿上搭着一块布巾。

    “娘子,洗漱吧。”闵岚笙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水舀子:“我煮了一锅热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塌,就一直烧着”

    “!”苏夏至心疼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就这么一直烧着锅得用多少柴火?

    快步进了厨房,将灶里燃得正旺的几根大的木柴抽出,丢在院子里浇了半盆水熄了火,苏夏至对手足无措站在门外的闵岚笙说道:“这样烧火很浪费,以后咱过日子得算计着,如此大手大脚可不成。”

    “哦。”闵岚笙低头应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脸色并不好看,眼下还带着淡淡地黛色,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苏夏至心里一软,看在他是为了讨好自己的份上,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你洗漱了没有?”

    家里就一个木盆,两个人用,总要分个先后。

    “洗了。”闵岚笙点头。

    “那我去洗漱。”越过堵在门口的秀才,苏夏至走到东屋檐下端了木盆到井台边上洗漱了,走回东屋去收拾被褥。

    那身红的刺眼的嫁衣随意的放在香案上,她拿起又细细的看了几眼,然后麻利的叠起,擦干净靠墙而立的那个衣柜,苏夏至把自己的东西一股恼地收拾了进去。

    又换上了平日里穿着的破旧衣裙,边走边挽袖子,脑子里琢磨着早晨两个人饭食,恭桶里的东西已经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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