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在司徒氏的带动下渐渐有了转机,再不似起初的那般局促和紧张只是对于如期娘亲的姓氏,司徒氏到没有多的关注,期间提出的如期与某人相似也并未再过多的提起。
沈月如坐在一旁,听到司徒氏讲起边疆的事,简直入了迷,表情更是变化万千,就连如期都被深深地吸引忘记了时间。
“瞧瞧我这说的都忘记了时辰,南诏啊,今儿个既然如期来了,性就留宿一日,老身这话题一说开了,根本就停不下来,今晚也是无事,不如我们便说个一晚。”
如期一听,这哪行啊,自己这么个特殊的人儿,指不定做出点什么就被人拿去变成了话题,魏氏的气还没有消,只怕就等着自个儿自投罗网的出点事折腾一下呢,如期当即开口拒绝:“不可不可,怎好再叨扰了姑母和姐姐,如期这便回去。”
“不打紧不打紧,派人到府上知会一声便好,再说了沈家的嫡小姐不是也在这里吗,一道留下便是。”
司徒氏有岂会不知如期心中所想,早在初来时,便听南诏将这女的事情说了个清楚,又见了沈家的人,自是再清楚不过,颔看了看沈月如,正瞧见她满脸的兴致,想必也是高兴留下的。
耐不住司徒氏的再劝留,如期终究点头答应。
几人在堂内食用了午膳,便准备稍作休息,司徒氏一向有午休的习惯。
沈月如今日倒是十分安静,甚至愿意走在南诏和如期的身后,人走在花园内,如期和南诏时不时的小声低语,两姐妹十分的开心,沈月如见此,不屑的瞪了瞪俩人。
“如期今日来了?可还习惯?”
韩江与两个锦衣公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花园内,南诏见此,忙迎了上去,娇羞的现在韩江边上。
“如期来府内看看姐姐和姑母。”
许是韩江对南诏的转变令如期心中十分喜悦,自是对韩江亲了分,也是将他当做姐夫看待,礼数上自是少了一些规矩。
“月如见过酒皇!”
韩江看了看沈月如,微微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一旁的南诏笑道:“今日府中来了贵客还请夫人与为夫一道招待一番?”
如期看着两人不禁失笑,走上前拉住南诏的手臂打趣道:“姐姐与姐夫真是恩爱有加,真真的羡煞了旁人呢,姐姐还不快快与姐夫一道招待客人?”
“你这丫头,竟也会了打趣,看我今日不撕了你的嘴,让你能说会道。”
说笑间,如期与南诏已经跑开,断然没有看到沈月如眼中与以往的不同。
随着韩江来到一小榭款待那两位锦衣公,闲聊间才知两人竟是北齐的商人,如期好奇,便认真的听了些,这一听,倒是一下起了兴致。
北齐与南离一向和平,特别在经商和贸易往来之间十分默契,北齐君主慕容流云一贯提倡商贾之间要相互走动,才可更快的发展,现如今有北齐的商人出现在府内,如期倒也不好奇,只是他们所说的一些新的互通产物却令她十分着迷。
“如期可听过螃蟹这种东西?”
如期摇头,看着南诏,有些茫然?
“北齐盛产螃蟹,此物长相丑陋,味道确属,皇殿下所说正是此物。”
一语惊起梦中人,如期这才知道他们口中所说之物,怪不得自己听了半天都没听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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