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龙潭我来过多次,都是白天来的,当然像我c二牛和狗蛋这样的吃货,一般都是来抓螃蟹的,这时的螃蟹一般都会在泥窟窿或者石头底下,石头底下的好抓,你只要扣住螃蟹的两边,螃蟹的两只螯就成了摆设。我小时候一直以为,蝎子这东西时螃蟹变得,仔细想一下这两个绝对是近亲,都有八条腿,一对大鳌,只是螃蟹的那个尾巴护到了肚子上,成了育儿场所,而蝎子的更绝,直接在背后开条缝,把小蝎子整天背在背上。这种情景夏天和秋天就能见到,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只是春天抓蝎子,到了夏天和秋天我们就不去抓了,一个是蝎子生养的时间,在一个就是那时的草深了,容易遇见土狗蛇。
这东西事我们这里最常见的毒蛇,一般和土一样的颜色,这个东西极富攻击性,没有咬人之前不动,把身子拱起来,一旦咬了人会迅速逃跑,可以说蛇是我那个童年的噩梦,直到现在见了蛇还打冷战。
说起对这东西的畏惧,记忆最深的就是一次白天来捉螃蟹,那一次没有抓到螃蟹,还差点被吓死,捉螃蟹在石头底下的都是小螃蟹,只有在土窟窿里的螃蟹才是大螃蟹,我抓这个的经验,就是把土窟窿的入口扩大,然后把手伸进去,直接把螃蟹提出来,当然这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你不怕被螃蟹的那两只大鳌价,还得迅速扣住螃蟹两边的硬壳。这个经验一直好用,直到有一次我抓到了一条蛇,我这个吃货竟然长了耳朵眼,再也不敢轻易的把手伸进去了。
晓东的这部小说,更多的像是杂谈,是童年的回忆,所以别人说没有逻辑性,晓东的小说有些随意大家勿怪,希望大家喜欢我的这种叙事风格,或者说忍受一下我的糟糕逻辑。
那次是这样的,我们三个铁杆伙伴来青龙潭抓螃蟹,狗蛋看到一个大的螃蟹窟,认为那里绝对有一只大螃蟹,于是就用手去掏,掏着掏着对我说;“哥这里面肯定是一条大血鳝,俺劲小掏不出来。”
我一听血鳝两眼直冒光,这东西咱们说过可是一种美味佳肴,狗蛋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我认为我的力气大点,于是就把狗蛋拉到一边去,我自己去掏那只血鳝,就这一回,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个抹不去的阴影,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打冷战。
我过去一看,这个窟窿可真不小,我的小手可以轻松的放进去,摸这个东西靠手感,我伸手摸进去,觉得软软的,长长的,身上冰冷,心想这绝对是个大血鳝。唉想想当时我真是傻,血鳝应该有滑滑的粘液,可这个东西没有,只是一股透心的凉,我把手伸进去,这个东西还不老实,一个劲的想往里钻,我那时有一股蛮劲,心想你越往里钻我越要把你趧娄出来。
我记得这东西非常的滑,常常是我刚一抓住,这个东西就从我的手指缝里转出去,越是这样想抓住它的就越大,狗蛋和二牛在那里替我加油,可是这东西太狡猾,就是抓不住。倒是狗蛋有办法,说:“让我把背心脱下来,用背心包着手去抓。”
我一听真是好办法,就和狗蛋一递眼色,把二牛的背心脱下来,包着手去抓那条大血鳝,你别说还真管用,我这一伸手,就觉得那个东西竟然一下子咬住了我包手的背心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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