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胀,脑仁儿一鼓一鼓的疼。
“嗯”低低(口申)(口今)着,软软的,猫一样的动静,路清欢愣住了,真不敢想那是她发出的动静。
“来,喝点水!”
迷迷糊糊里看着端着水杯过来的冷唯离,本来就有些暖心的形象顿时更加高大了,几乎占据了她的整个世界,将她霸占在他的阴影里,也免去了她面对冷唯离的尴尬。
之前的一切,她不可能忘记,那样的力道揉进自己的身体,终生难忘的铭刻。
就着他的手喝水,舔了舔干涩的唇,“”想问自己怎么了,可身体不舒服,脑袋也跟着发轴,动一动都感觉要往地上栽。
“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照顾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滨海。”冷唯离摸了摸她已经微微发凉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幸好退烧了。
昨天对他来说美好的几乎是天堂,他也知道自己一向自诩的自制力,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几乎就是面透明的墙——骗人骗己的摆设。
两个人回家,路清欢猫一样的哼唧,不说话,就只拿那双乌溜溜的有些迷蒙的眸子睇着他,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小手攀着自己的肩头,什么也不说,偶尔贴上来的唇,如引信一样点燃了他的热情。
从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偷吃了第一个苹果后,那件身体力行的事儿几乎就是本能驱使,根本无需语言,只一个动作,一个语言,他就明白,才被路清欢嫌弃了的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她接纳了。
虽然借酒欺负这么个小女孩儿有些胜之不武,可是,她的味道很甜,她的身子很软,她的呢喃很柔,每一样都拉扯着他的自制力,他就这么臣服了。
一个醉酒,一个醉人。
顺利的臣服,竟没发现她的异常,直到她晕在自己怀里,呼吸粗热的不正常,他才发现女人的异样。
这女人沉沉的睡了一个下午,接着一宿,饭都是他煮好了粥一口一口喂的,也幸好,她没有什么怪癖,由着他喂。
“以后不要跟张彧一起喝酒。”冷唯离命令道,看看时间,他本来预定好今天离开滨海去b市,可是,这小女人的身体
“嗯。”路清欢无意识的答应,其实,她喝酒的机会少之又少,何况是跟张彧。
其实,她觉得自己这病来的真是时候,起码,她不用清醒的面对那件事儿之后的尴尬,究其所有,昨夜她主动,主动问他要一个孩子。
昨天那样的情形,家里也没有避孕套,而且就她的常识,男人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虽然她事后晕了过去,醒过来下面也干干净净,可是,她知道,男人的种子已经进驻过自己的温床,至于能不能养出一只茁壮的受精卵,一切要看天意了。
这样的事儿,对她,是不能再来一次了。
低头,看着蓦然沉默的路清欢,冷唯离觉得这个时候的小女人更希望听到的是他事后的温存软语,而不是硬邦邦的命令教育,可是,他忍不住。
张彧的酒瓶是出了名的烂,三杯倒,如果她倒了就消停了也罢,可又是个不消停的主儿,要不是昨天他们去的及时,不知道张彧会惹出什么祸来,一想到两个女人在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你年纪还小,酒还是别沾了。”想了想,冷唯离又补充道。
“嗯。”路清欢还是答应着,昨天,若不是临时起意,她从来都不觉得酒是个好东西,借酒求欢,估计她这辈子也就做这一次了,想到这里,合上眼,想继续睡。
“先别睡,你昨天出了一身汗,我抱你洗洗。”说完,冷唯离不待路清欢吭声,昂藏的身子丝毫不费力的打横抱起轻得几乎没有分量的女人,清晨暖洋洋的晨光里,男人瞥了一眼被他们撇在地上的床单,被单,